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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他们是翻山越岭,走了十几天山路的人,那白衣的颜色就难免掺杂了些草绿、玫红之类的植被色彩,又混杂着灰的、黑的,各色泥土,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况且因为他们的身材都较之前抽长了不少,何太玄的师傅留给他们的衣服就有点嫌短了,再加上两人或面无表情或倨傲无比的冷冰冰表情,他们这造型就难免显得诡异了点,众人十分惊异,却也有些惧怕,只是围观,窃窃私语,不敢靠上前来询问。
严绿想通了这一点,不禁有些头痛,见到何太玄只一心抱着他的用层层白布蒙起来的宝贝焦尾古琴,对周围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只得暗暗叹了口气,拉了他,先往成衣铺子而去。
路过当铺的时候,严绿进去顺手把自己的一个玉佩当了,这本是旧日武三通买给她的,一直命她随身佩戴,想来这东西也与那何沅君有关,他疯得厉害时,若有一日没见她戴这东西便要哭闹,严绿不胜其烦,又想着有这东西傍身说不准哪天还有用处,只得勉强带在身边,坠崖时竟也没有摔碎,她便也一直没有丢掉,此时正好拿来换钱使用。
只是何太玄并不知道此中原委,见她日日佩戴这东西,还道是她心爱之物,故而此刻见她将这玉佩拿出来典当,不免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连忙按住了她的手,摇了摇头,也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白玉,道:“还是用我的吧。”
严绿见他那块玉通体雪白,状若羊脂,知道是上品,眼见那当铺的小伙计眼睛有些发直,估摸着这里恐怕是典当不起,便开口道:“算了,你这个先留着,等下次再用吧。”
她一面说一面暗暗给何太玄使了个眼色,幸而这何太玄虽然傲了点,但也算聪明,便也没再坚持,将那玉又装了回去,由得严绿将自己的那成色甚为一般的玉佩当了,拿了钱走人。
从成衣铺子买了几身衣服之后,两人寻了个客栈安歇,各自换了衣服出来一道用饭,严绿见何太玄仍然是选了几件白衣出来,倒也是意料之中,故而也没有做声,只是何太玄见严绿仍穿着男装,便有些不解,他此时已满了十三岁,本就喜爱些琴棋书画的风雅之物,又被那山洞主人夫妇的深情所感,竟已朦朦胧胧地懂得了些男女之防,无奈严绿性子太过冷淡,他又极好面子,故而诸如此类的事情便也不好意思问,只有正经八百地装做不感兴趣的样子,自顾自地喝汤。
他既然没有问,严绿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他解释,只是一面吃饭一面从周围收集自己需要的信息,一餐饭毕,她已经大概知道了旁边的河道乃是沅江的一条水路,背后的山似乎是武陵山脉的一支,弄清楚这个之后,她便大体推断了出来此地应是湘西的一处小镇,她一直以为当年武三通带着她一路狂奔,已经到了大理地界,却没想到不过才到得临近湘贵之地,离那大理还有不短的距离。
搞清楚了现在的位置,她心中顿时有了底,便一面缓缓地喝汤,一面已经开始想起今后的打算来,这何太玄是昆仑派的,自然是要回昆仑山的,而她的去处,却有些犯难了。
她虽然之前认了老顽童做师父,只怕这么久没见,他定是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此一来,她倒还真不知道,要去哪儿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何太玄正定定地看着她,她这才发现,在自己东想西想的时候,他早已经吃完了。
她慢慢地喝完最后一口汤,刚想结账回房,同他商议今后的打算,却忽然见到门外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
打头的是一个美貌的道姑,身穿杏黄色道袍,手拿一柄拂尘,神态悠闲,后面跟着的也做道姑打扮,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两人进得店来,环顾了一圈,便坐到了对面角落里的一张空桌子旁。
严绿正坐在她们正对面的位置,恰好与那道姑目光相交,却见她双目有神,暗蕴精光,行动起坐颇有气势却寂静无声,倒似个身怀武功的高手,便不好再盯着她看,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放了几文钱在桌上,便预备起身,招呼何太玄回楼上客房说话。
还没等她站起身来,却忽然听得隔壁桌传来店小二欢快的招呼声:“两位仙姑,想吃点什么?本店有上好的沅水才鱼,要不要尝……”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严绿抬头看时,只来得及看到方才还热情地招呼客人的店小二满身鲜血倒地身亡的模样。
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屋内的众人愣怔了片刻之后,才惊叫着一哄而散,只有客店的掌柜的浑身瘫软,一头栽倒在地,却是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一片混乱中,却见那美貌的道姑冷笑一声道:“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竟然提了那贱人的名字,这就得死。”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虽是冷笑,却也娇媚动人,然而眼神却是十分怨毒,似乎杀了这人也难解心头之恨一般。
严绿看了这个情景,不由得心头一凛,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
然还没等她开口说话,身边的何太玄已经怒气冲冲站起身来,看样子竟是要替那店小二出头了,严绿吃了一惊,忙将他按在了座位上,无视他愤怒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没想到那道姑竟似有心灵感应一般,说完了这话,冷冷扫了严绿同何太玄一眼,方才慢慢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那掌柜的面前,对着早已经抖成一团的他冷笑道:“从今天起,你们店里不准再卖那道菜。”
那掌柜的抖得更厉害了,却见那穿道袍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跟着过去,道姑话音方落,她便不失时机地冲着那掌柜的吼道:“我师父同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还不答话。”
她脸上虽然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声音却娇媚甜腻,加上肤色白皙,双颊晕红,正是豆蔻好年华,一副娇俏模样,故而这话的震慑力便大打了折扣,虽然是威胁的话,语速却又稍嫌过快,倒似乎是有心要帮那掌柜的从她师父的盛怒之下留下一条命来的意思。
严绿此时已经基本确定,这喜怒无常,一出手就夺人性命的美貌道姑,大约便是李莫愁了,而那着道袍的少女,应该便是她的弟子洪凌波。
旧时读书,她对这李莫愁印象也是十分深刻,淡薄如她,真是怎么都无法明白,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为了个男人变成了这副丧心病狂的模样,不但自己让自己过得不幸,也孜孜不倦地给人不幸,想那店小二死得何其无辜,不过是为了一道菜名里带了个“沅”
字,重了她那情敌何沅君的名儿,就落得个血溅当场的惨烈下场,当真是飞来横祸。
她虽然也觉得这李莫愁的行为令人发指,但考虑到她那一身高超的武功,还是有所顾虑,不敢轻易出手,这不过略一迟疑的功夫,场上的情况又变,那掌柜的虽然已经吓得不行,但还算是个有眼色的,虽然脸色惨白,但还是战战兢兢地道:“不……卖了,不卖了,求求您高抬贵手,什么都按照您老人家说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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