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平面图我已经记在脑子里,出去应该不难。”
“应该是我们吧。”
我提醒。
“是我。”
他把“我”
字强调,“后天你那么重要,怎么能够缺席?”
他的声音一板一眼,干脆无比,他眼神难以捉摸的看我一眼,“有件事像刀刻斧凿印在我心里:在我出生的下一年,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
是母亲放的火,她大面积烧伤,听说是因为父亲有了情人,火灾把一层楼都烧掉了,唯一留下的是一幅画,后来被爷爷收起来。
画里的那个女人,你说会是谁呢?”
所谓的乖孩子,只是一个陷阱,而我笨到完全没有怀疑。
我震惊的盯着他,连一句解释也说不出。
他说小时候看到过我的画像,难道好死不死的就是那幅?喂,我和你爸爸清白的不能再白了,和小葱拌豆腐似的……我觉得浑身抽搐,在笼子里脚步蹒跚的上前一步,几乎摔倒在地,手里的宣传单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火焰,几乎要把我烧焦。
“伊尔密,你误会了……”
“我的母亲也许算不上好妈妈,但是,总归是我母亲。”
没等我喘上一口气消化这个消息,或是歇斯里底玩命的解释,他就转身离去,脸上没有半点怜悯或情绪波动,连最微小的肌肉也没一点触动,留下的话语是如此的凉薄——
“我告诉你个建议,等到后天,你可以张开腿,把那些妖怪个个当成我父亲。”
第一季FALLEN幽游白书everythingido
everythingido我所做的一切
掠夺他人而不是被掠夺,这是魔界的定律,生存定律。
伴随清脆的敲击声音,我已经用斩魄刀把笼子一分为二。
把菊花还原为钢笔,收回在怀里,昨晚我有犹豫过,是该马上逃出来找伊尔迷,还是给他点时间冷静考虑,我选择了后者。
第二个理由是:此时距离那个性博览会还有不到24小时,那么大部分妖怪都会去准备这一活动,从黎明忙碌到傍晚,是我逃跑的最佳时机。
拿出“真心话大冒险”
查看,取得卡片时还能用四次,和金一起用掉了一次,但是上面的数字不是三而是二——这说明穿越的时候这张卡片已经使用了,那么我夺取了什么?是伊尔密还是库洛洛拥有的东西?会产生什么影响?把这种卡片又放回“死亡笔记”
里,夺取妖魔的力量听起来很吸引人,但是我不得不考虑可能的后果,上次使用我夺取了什么都还不了解,很可能原拥有者有知道的途径,他也能好好利用这能力,可惜我用它就像糟糕的赌徒玩俄罗斯转盘赌博,再出错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就糟了。
如果夺取的是库洛洛拥有的,目前为止我并没觉得自己多了什么力量,而且相隔两个世界,我也无法补救;伊尔迷的话,伊尔密……总之还是要找到他的,我忍不住想长吁短叹,桀诺和席巴怎么就没能把我的光辉灿烂和优点美德传达一下,搞得我像个狐狸精似的,总觉得有点寂寞啊,人心不能试,一试就会让自己失望——伊尔密走了大约八个小时,不过因为早先觉得他有点不对头我故意指错了路(他表现的和桀诺藏零分考卷一样,也很像席巴偷看成人频道,)在他们家执教那么久我不至于忽视这些蛛丝马迹——居然以为我是席巴的情人!
我开始还以为他是生气我把他带到陌生的异世界,忍屈受辱在笼子里呆着,也是想让自己的凄惨加速他消气,他推三阻四不放我出来,我还嘀咕他怎么那么小气——现在看来我还真是缺乏想象力,当他说出怀疑我和他爸有染的时候,我实在太震撼了——这个也太离谱了!
离谱的有宇宙那么宽广。
我的心以很高的速率在抽搐:伊尔密用不着消什么气了,我已经给气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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