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老爷瞅了容夫人一眼,恨恨的将手放了下来,望向容三爷沉声道:“以后不许你再来找书娘的麻烦,若是再让我知道,定然饶不了你,一顿板子打得你起不了床!
现儿你便去将账簿子交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今年管了五个铺子究竟赚了多少银子!”
转身撩开门帘走了出去,瞥见贾安柔牵着淑华的手站在外边,一脸焦急的望向那幅门帘,不由得多看了侄女一眼,心里想着这个侄女儿也是可惜了,巴巴的贴上来给老三做了贵妾,从她说的话来看,倒还算是个通情达理识大体的。
只不过转念一想,这贵妾的事儿始终如鲠在喉,所以心中刚刚开解了些,又觉得不快,不再看站在外边的贾安柔和淑华,负着一双手往外边走了出去。
容三爷垂着脑袋从里边跟着走了出来,见着贾安柔和淑华,脸上有一丝羞愧的神色,贾安柔走上前去一步,搀住他的胳膊,小声说道:“三爷,何必来这随云苑找事呢,没银子咱们紧巴着点过年便是了,还指望她能给你银子不成!”
容夫人此时也走了出来,听着侄女体贴贤惠,心里也高兴,看着儿子垂头丧气那副模样,又有些心疼,踩着雪走了过来,替他掸了掸衣裳上的雪花末子,唉声叹气着说:“你五个铺子究竟是赚了还是赔了,怎么要到你媳妇这里来拿钱救急了呢!”
见着母亲问自己银子的事情,容三爷心中放松了下来,故意耷拉着头道:“赚还是赚了几百两,只是被我花掉了一半多,现儿窟窿填不上了。
若是父亲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好打逃不过了,我是心急才来问她要银子,否则请我来随云苑我都懒得过来呢。”
容夫人叹着气拍了容三爷两下,咬了咬牙道:“你还短多少?我叫秋桂给你送点过来。”
容三爷欢喜得紧,可脸上却依然显出惆怅的模样来:“哪里能用母亲的银子呢——短了五百多两呢,可不是小数目。”
容夫人脸上的肉也颤了颤,她没想到老三竟然这么大手大脚,五百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够庄户人家好几年的嚼用了。
可是一想着容老爷的家法,她又心疼起儿子来,罢罢罢,就当自己的铺子今年少赚了五百两好了。
她望着容三爷点了点头:“你在碧芳院等着,我等会打发秋桂过来。”
叹了一口气,她又补上了一句:“明年你可再也不能这样了!”
容三爷见银子到手,嬉皮笑脸的赶过去,搂着容夫人的肩膀笑得甜蜜:“我知道还是娘最心疼我!”
容夫人瞥见他那副无赖模样,又气又心疼,骨笃着嘴,甩了袖子便走了出去,容三爷转脸朝贾安柔笑了笑:“咱们回碧芳院,这事儿总算完了。”
贾安柔心中也有些欢喜,虽说没能从季书娘手里抠出银子来,可毕竟容夫人补上了这个窟窿,自己的银子算是保住了,否则容三爷还得在她这里赖上百来两银子去填亏空。
方才姨父出来看着自己的神色没有以前那般不喜,看来自己在里边说的话也让他听到耳朵里边去了,一次两次的,自然不会改变姨父对自己的印象,可日子久了,不怕他不觉得自己好。
总得想想办法,让自己变成平妻才是,否则淑华以后结亲还真是不好说,嫡女和庶女的区别实在太大了。
屋子里边总算又恢复了平静,容大奶奶和容二奶奶围着暖炉烤着手,一边想着法子安慰季书娘。
方才人多的时候季书娘还算从容,可等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便怄着一心窝子气没处出来,眼泪流个不歇。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无需虚伪,无需掩饰,在这末世和异界里释放你自己。变异猩猩,曼妙精灵,苟活人类,美女,大人物,强者交汇出一幅幅画卷,血淋淋的现实,绝不妥协。...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能从噩梦中获得力量,所发生的故事林盛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平凡普通的日常里,多出了一点异样。一个不断重复的噩梦,让他开始了一段无法形容的诡异旅程。一个庞大的梦魇,一个迷幻的秘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