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被下调了,新单位离家很远,每天早起晚归,还不知道中途那么久的时间,谁来照顾他。
“所以说,独生子女就是这点不好,父母但凡有一点点事,连个分担的人都没有。”
夏孟秋心里正窝火,就听到娄伯伯还在边上说这样的话。
很想回他一句,你倒是好运啊,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可那又怎么样?女儿都远天远地外嫁了,儿子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货,否则,怎么也不会大热天的拉着自己老爸去外面钓鱼。
可转念一想,又何必呢,自己父亲也就剩下这么点老邻居了,不能由着她全给得罪光。
回到家,夏孟秋将躺椅收走,这东西不结实,夏哲言现在腿脚不便,再坐上去,万一不小心又扭到了,二次伤害就更麻烦。
因为夏母的病,夏哲言早两年还没到年纪就已经办了退休,他在家里最大的喜好就是躺在这椅子上看电视,一摇一摇的,既催眠又安心。
见到夏孟秋不由分说就把东西收起来,他嘴唇动了动,到底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就在沙发上坐下来。
夏孟秋知道他舍不得,也不解释,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不喜欢多说话,一说话就爆脾气,伤人还伤己,真的是很划不来。
收了躺椅后,她又取了些水放冰箱里做冰块,还给夏哲言倒了杯温开水,这才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走,在上铺放了一层厚垫子,等都弄妥了,才淡淡地开口说:“医生说在家要尽量把脚抬高,看电视的时候,就把脚搁这上面吧。”
“哦,好。”
夏哲言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夏孟秋收拾好家里,打开冰箱看了看,没多少存货,趁着还有时间,又去市场转了圈,买了好些生熟食物回到放着。
本来夏哲言这样,她应该在家里守着的,可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她也要出去一趟,所以只能趁着还早,把晚饭给他张罗出来。
她厨艺不好,夏母还在的时候,基本上就没进过厨房,算得上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娇小姐一个。
做饭这事还是这两年才摸索着做的,所以做出来的菜,色香味别想有,能入口就可以了。
好在夏哲言也不讲究,看着女儿为自己忙上忙下的,尽管脸色不那么温和,可心里还是很舒坦。
夏孟秋从厨房里出来,夏哲言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噼哩啪啦”
的都是枪声,她扭头一看,电影频道又在放老枪战片了,战胜者的那一方,永远那么正气凛然,而失败的丑角们,连个体面些的形象都没法得到。
她蹲在原地看了一会,这才慢吞吞地关了电视。
看看夏哲言的脚,基本上是没看出有什么消肿的迹象。
看看还有时间,就自冰箱里取出冰块,照着小护士的样子又给他敷了一次,还没弄一会,夏哲言就醒了。
她也没问他疼不疼,问了也白问,就是很痛她也感受不到。
手下不停,嘴里交待的,都是别的事情:“晚上我有个同学从外地过来,说好了我得去接他,可能还要一起出去吃饭,所以回来的时间不会太早,你不用等我,早些休息。
晚饭已经做好了,都温在锅里,你饿了的时候,取出来吃就可以了。”
夏哲言说:“好,那你也要早些回来,前面一段路的路灯坏了,黑。”
夏孟秋又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能明白夏哲言藏而未说的那句话,路灯坏了是借口,他们已经搬到新房子来了,路灯再坏,可毕竟还是小区里,不可能有多危险的事发生,他真正想说的是,女孩子,晚上不要跟人玩得太晚,不自重,什么朋友,都不如正经找个男朋友。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这么直喇喇地告诫她,但现在,基本上,他都会尽可能地温和些。
不知道是怕伤了她,还是怕她怒起来伤了他自己。
所以说,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哪怕当好人当了一辈子,可但凡有了一个污点,就连原本可以理直气壮的立场都丧失了。
想到这里,夏孟秋嘲讽地一笑,收起东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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