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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义伯粗粗看完奏疏,气得肺都炸了,安国公这老贼仗着曾是皇上伴读,竟敢倒打一耙。
昨天,他已问得清楚明白,郑德显是听说丁骏找他,才去了四号院。
刚进正屋,头脑勺就捱了一闷棍,后来又被疼醒了,至于中间怎么脱的衣服,怎么上的床一概不知。
顺义伯一把年纪,从没这么丢人过,真想打死这个让他大失颜面的儿子。
可转念一想,嫡长子已经死了,要是郑德显再有个好歹,顺义伯的爵位很可能会因无嫡子承继而革除。
到时候,淑妃娘娘肚里的孩子该倚仗谁?
为了将来的大局着想,顺义伯明知道自己的儿子被丁骏欺辱了,却忍着没有去讨要说法,没想到安国公却恶人先告状。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顺义伯在皇上面前没敢发火,回府后立刻找人将丁骏的事迹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呈了上去。
安国公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又写了封奏折,将顺义伯以前在山东苛虐官兵之事一并写上。
顺义伯与安国公在京都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身边围了不少附炎趋势之人,见这正是表忠心现情意的好时机,纷纷上书声援,一时飞往皇上案头的奏折跟雪片般。
皇上不厌其烦,找来五爷,“摘星楼是你的产业,怎么闹出这么大的风波?”
五爷挑眉,笑眯眯地说:“皇兄,摘星楼虽是我的产业,可来者是客,我也不能把人给赶出去。
我已查得一清二楚,都说两人时不时地约在那里喝酒,上元节那天也是约好了的。”
皇上闻言,很着意地看了看五爷,各家各打五十大板,令顺义伯与安国公各自管教子女整顿门风。
日子在两家吵吵闹闹打嘴仗中一天天过去,二月二那天,淑妃娘娘生了个七斤三两的大胖小子。
皇上心花怒放,给淑妃晋位至贵,成为郑贵妃。
郑夫人进宫看女儿,顺便提起了糟心事,“显哥儿如今是性情大变,开头几天虽然闷闷不乐可吃饭什么的还好,前两天出去走了走,回来后连饭都不吃了,整天就抱着个酒坛子。
你说该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听……我只后悔没听他的话,当初他想娶宋三娘就由着他娶回来好了,也不至于成现在这副样子。”
贵妃娘娘吃着云片糕,问道:“宋三娘又定亲没有?”
郑夫人不屑地说:“听说在三圣庵奉佛,倒是没听说定亲。
她那样的闺女,谁家敢要?”
贵妃娘娘闲闲地说:“三弟想娶就娶回来,过几年风声过去,三弟对她的心也淡了,想法子休了或者怎么着都好,到时自有大把好闺女等着挑。”
郑夫人细细一琢磨,是这个理儿,连忙告辞回去找郑德怡商量。
郑德怡皱着眉头道:“三娘这人性情是真软和,可就是认死理儿,既然已经退了亲,就不会再吃回头草,上次我劝她不也碰了软钉子。”
郑夫人怂恿道:“上次是纳妾,这次可是堂堂正正地进门当奶奶,没准还能挣个诰封,世子夫人,正一品,宋三娘还能不乐意?”
一品诰命夫人,平常人想都不敢想,连自己都没有夫人的封号,宋三娘会不动心?
想到此,郑德怡语气松动了许多,“我试试,不过白家胡同那边说不管她的事,要真谈下来,这三聘六礼还不知怎么个过法?”
郑夫人道:“先到白家胡同谈谈口风,实在不行,还有付家那边,总能找出个管事的长辈。”
郑德怡笑道:“这倒不急,宋三娘要在三圣庵住上百天,咱们有得是时间商量。”
三圣庵也位于簪儿胡同,离清平侯府仅数丈之隔,因供奉着释迦牟尼、阿弥陀佛跟观世音菩萨而得名。
三圣庵在京城很有名,除去慧真大师佛法深厚之外,还因庵内有棵极有灵性的姻缘树,常有女子来拜树神询问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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