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仍弯腰行着礼,我还是寻了个契机仔细瞧了眼方说话的几位女子,毕竟多亏她们这番得巧的话哄了公主欢心不是?哪怕拐弯抹角的贬低着我,也算解救了此时我一直被无视的局面。
“一时聊上天竟忘了,绯亚姐姐快快免礼。”
娇脆的甜音里又似揉进了几片桃花瓣,羞赧无限。
朝安平公主微微一笑,我直起身子,甚是温和的斜眼看向方才解救我的那几位小姐,展颜再笑。
可怜她们和我平常并无交情,不能体会我如斯感激的深意,统一脸色复杂的扭头,讪讪的尴尬万分。
我讨了个没趣,在心内嗟叹了几声,老老实实的当提线木偶,尾随着莺莺燕燕四处游荡。
赏花,吟诗,唠嗑,再加上捻帕掩嘴憧憬一下这届状元榜眼探花的风姿,或者反反复复夸赞安平公主美满的姻缘,这场赏花聚会算是唯美的落幕了,大家都像抢食完毕的鸟儿般,散的格外利索。
全程陪吃陪喝陪笑,安平公主以礼相待,左右除了受个别嫌弃眼色之外,倒也并无其它。
于是,这真真只是寻常的赏花宴,是我如惊弓之鸟想太多?
“小姐,看安平公主粉嫩粉嫩的,挺大度。”
轿子摇摇晃晃地驶出宫门,俏娟长吐了口气,如释重负。
粉嫩和大度扯得上什么关系?我懒得理她,掀开帘子看热闹的市集,奈何俏娟被我宠惯了,就是学不会察言观色,“小姐,昨儿个二小姐的丫头琳岁还得瑟,说小姐这次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啧啧!
气得我当时恨不得缝了她的乌鸦嘴。”
回头瞄了眼俏娟愤青的模样,我咧嘴一笑,“是谁昨天哭的像泥菩萨,癫癫的翻出所有的积蓄求良婶,我若回不来了就差人把这些交给我弟王麻子,嘱托他吃好穿好娶个媳妇儿生个娃,把咱家香火烧下去?”
俏娟嘴角抽搐不已,连忙避开我透亮的眼神,学我掀开另侧的帘子,遥望热闹的市集……
解决了这个唠叨的叉烧包,我满意的再次看窗外,街边小摊有趣的玩意儿着实挺多,琳琅满目的,晃眼睛。
我缩了缩手,想合上窗帘,怎知近日忘性越来越大,竟忽略了手里还捏着绣花手帕。
春风一拂,那手帕便飘飘然的飞扬远去。
“停轿。”
将军府离皇宫甚远,去时俏娟安分的守在一边,徒步而行。
我这个辅国将军府的大小姐一向不懂得什么规矩,见俏娟乏了,回程就拉着她一同上了轿,这下好,连个义务捡帕子的人都没了。
看着俏娟回过头对我此言不甚迷茫的眼神,抚了抚发饰,我干脆掀了帘子,自己走出去。
这个桥段很经典,若一风雅如玉男子拾得手帕,再温润的道一声“小姐,细心”
,那结成佳偶的几率确实颇大。
下轿的那一刻,我就想着,我果然是被那些不入流的戏剧本子腐蚀了脑子,不然,也不会奔着这个万万分之一的几率亲自跳了下来。
结果,话本子就是话本子,幻想也是来源于现实的!
我甫回过头,还来不及迈开步伐,就见一风雅如玉男子右手持手帕,眸光流转如桃花般定定的瞧着我。
街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卖臭豆腐买臭豆腐的交易声不绝于耳,而我和他却置若罔闻的深深对视着……
我确实很不懂得□丫头,才让俏娟这般不识风情。
“萧,萧公子?啊……不,状元爷!”
窗帘抖了抖,俏娟连忙慌乱的下轿挪近我身侧,哆哆嗦嗦的口齿很不清。
我头很晕,身子也被气得开始摇摇欲坠,恍惚中,就见对面的状元爷扯开了浅浅笑颜,一双桃花眼微弯,明明该是春意盎然的感觉,却似,萧索如冰……
淡青色身影逐渐逼近,如沐春风的带着几分潇洒几分倜傥立于我身前,轻轻递上手里的绣花手帕,微微启唇,“小姐,细心。”
那日,我回来的很不体面,刚到将军府就见守在大门内梧桐树下的安家二小姐,安雨粒。
见我脸色苍白,神情惨淡,连走路都被俏娟扶着,安家二小姐似乎很是开心,连磕了碟子里数颗瓜子儿,又抿了口花茶,方领着琳岁琳月眸带笑意的回自个院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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