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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不用害怕,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曾经和我一起卖过du品,如果警察真的抓到我,我也不会供出你的。”
还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复杂,我也只是希望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能幸福。”
更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小天,再叫我一声哥吧。”
秋天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天然黑的地雷,破费了
谢谢每一个看文的小太阳
芯芯谢谢你
☆、旧事
许久,许久。
邱岩轻轻的笑一声,呼出一口气,仿佛用劲全身的力气才颤抖着手点燃一根烟。
秋天,于他来说,是什么人呢?
他还真无法确定的给这个人一个身份。
情人?弟弟?亦或着陌生人?再或者一个想要亲近想要爱护的人?
从小到大,他没有真的喜欢过一个人,甚至是有些冷血的。
这要归根于他那样支离破碎的成长环境和互相伤害的父母。
他的老家在乡下,父亲原来是一个中学的语文老师,木纳呆板,可却很爱自己的妈妈,只是后来他也不知怎么了,父亲有一天就换了个人似的,整天酗酒还打骂自己的母亲。
邱岩脖子下有一个掐痕,听说那是父亲有一次喝醉酒想要掐死自己,幸好被母亲救下。
对于邱岩来说,这样的“听说”
他不愿意相信,虽然父亲常常骂他,有时候还打他,但他还是认为父亲是爱自己的。
十岁那年,放学回家,推开那个有点儿旧的木门,走进院子里和往常一样去厨房找吃的,可却在经过堂屋的时候,听到从卧室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好奇心驱使,邱岩趴在窗户往屋子里张望着,他看到的是自己的母亲赤身露体躺在一个男人身下,那个男人不是爸爸,他甚至都没看清楚那是谁,便跑出了家门。
邱岩那时候就想,原来这么久,错的不是爸爸。
后来,邱岩还是奢望自己的母亲能回头的,可他也只能是奢望了。
十三岁那年,他要去读初中了,也是在那个夏天,父亲发了疯的打自己的母亲,他躲在自己小小的屋子里,用被子裹住自己,低低的抽泣着。
母亲被父亲打伤了,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痛苦的低吟着,邱岩倒了热水给母亲擦伤口,擦眼泪,母亲说,她不想活了,死了是一种解脱。
当母亲颤抖着手拧不开农药瓶的时候,是邱岩帮她拧开的,那个时刻,也是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喝下农药的,只是下一刻他就害怕了,夺过农药,把手指抠进母亲嘴里,哭着喊着要她吐出农药。
那个时候,邱岩小小的年纪里开始有了嗜血的报复。
母亲入殓那天,他没有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脑子里一片空白。
父亲是在母亲死后第二年去世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是他在父亲喝醉的时候,把老鼠药放到了他喝的酒里。
亲戚邻里都只是当父亲喝醉酒误食了老鼠药。
那一年他十四岁,失去双亲,村长和镇上的人出面商量,让他跟着大爷和小叔这两家过,一家半年。
他清楚的记得,那种寄人篱下的艰难日子,都是大爷小叔他们的孩子吃完自己才能吃,新衣服新鞋子这种事情从来没有,都是捡他们穿过的。
他记得,有一次过年,桌子上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其中有他很爱吃的辣子鸡,他趁大家不注意,偷了一小块放到嘴里,却还是被大爷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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