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哲张张嘴,“那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我真的很急……”
“你前妻不是有证吗?小孩跟着她也没什么不好。”
方得月上下打量他,“没证就别养小孩,你当是养狗吗?”
“我当然知道不是!”
景哲立刻答道,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其实小方误会他也是情有可原,连家长证都要代考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等着这个证去救大侄子的命啊。
景哲是他爹妈考了三年试才考出来的嫡次子。
倒不是因为他爹妈那方面不行,恰恰相反,他爹妈时刻摩拳擦掌准备发展人类繁衍的大事业,而阻挡这物种文明发展的小石子也是相当客观的,景哲出生的那一年,为了保证广大儿童的权益,提高人口素质,国家发布了《关于全面保护儿童权益提高人口素质的决定》,实行了儿童抚养资格证俗称家长证的考试,对父母进行了一系列的考察,例如规定不能让儿童单独在封闭的汽车内,或者不能随地大小便之类的。
有家长证的可以获得政府的育儿补贴,无证家庭要接受专业育儿考察组为期三年的培训和监督,杜绝一切虐待,弃养,错误教育的行为。
无论男女老少,配偶双方必须至少一人持《普通儿童抚养资格证》才可抚育儿童。
这里的普通和普通外科医生的普通含义一致,并没有什么天才儿童抚养资格证或者蠢笨儿童抚养资格证。
他们是第一批,到底没经验,是以培训都培训了三年,考证实在太不容易,景哲的爹妈想了想,为了降低成本,又给景哲生了个弟弟。
那时候,姐姐景慧九岁。
等到景哲读初中的时候,景慧和人私奔了,留书一封,放在家里的茶几上,一去不复返。
私奔这个说法是从他父母那儿听来的,他那时候饱读浪漫主义文学,以为这种行为只会发生在中世纪,发生在罗密欧与朱丽叶之间,没成想,自己的姐姐也会如梦幻泡影,从此消失在茫茫人海。
他更没想到,自己数年后会紧随着姐姐的脚步,也逃家了。
不,应该说,姐姐是主动追求新生活的,自己是被动逃家,也就是扫地出门。
他也曾经是怨景慧的,明明是一家人,却什么也没有和他说过。
然而如今自己也到了景慧的年纪,甚至已经比当时的景慧更为年长了,回头看,才发觉景慧的远走高飞也是人之常情。
就在一周前,他才得知景慧没了,只留下一个小侄子和他那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前姐夫。
前姐夫原本要把孩子送给有证的寄养家庭,还能换一笔美其名曰改名费的卖孩子钱,景哲跑来截了胡,钱好说,就是证,一周之内他真的拿不出,考试第一关就暴毙了,这才铤而走险。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
景哲心里一片烈火燎原后的灰烬,呼出一口气,强撑着绅士风度,苦笑说:“好吧,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家挺近的,顺路过来买面条。”
方得月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
“那你路上小心。”
方得月摆摆手,缩着肩膀走了。
景哲准备调转方向离开大学城,瞥了一眼路边,发现方得月在街角等红绿灯。
今年冬天比往常冷,连街上最爱扮靓的大学女生都穿着大衣和长筒靴了,方得月就一身洗得起球的连帽衫牛仔裤,冻得鼻子红通通的,景哲看着看着,心里有些不落忍,把车开了过去,拉开车窗把围巾脱下来丢给他,说:“快回家吧,别感冒了。”
方得月眨眨眼,说:“谢谢。”
那条围巾对于他来说还是大了,圈着一圈,下巴都没了,只剩一双黑黢黢的眼睛。
他那个方向的绿灯亮了,方得月围着那条羊绒围巾,像是一只企鹅,慢吞吞地对景哲鞠了一个躬,闷声闷气地说:“王老板,祝您生意兴隆。”
景哲愣了一下,方得月已经背着书包几步小跑过了马路,对他说:“别去找代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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