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嘴唇落在他的脖子上,“刚才你不是欲仙欲死?”
抬起宁冉的一条腿,宁冉猛地踹他,咬牙切齿,“起开,这次,老子就是骑也要骑在上边!”
陈跃一把握住宁冉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呼吸声粗重,声音却透着笑意,“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音未落,坚挺的性器强势不容反抗地闯入宁冉的身体。
俯下身子,宁冉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叫骂,瞬间被他封在唇间……
又是一次销魂蚀骨,这次做完,宁冉彻底老实了,没在床上多停,冲凉穿好衣服就去了书房。
陈跃从浴室出来,书桌上图纸摊了一桌,宁冉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眉峰微蹙,左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图纸上写写画画。
已经是深夜,刚才的纵情,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他都不知道。
窗外狂风呼啸,暴雨骤如倾盆,雨点劈里啪啦地击打在玻璃上,看来,台风已经在本地登陆了。
靠在桌边,他也点一支烟,抽一口,低头看着宁冉,“图纸明天非得要不可?”
又看一眼窗外,“这大风天的,工地的事就非得急在一时?”
宁冉笑了声,“室内施工都不会停。”
说完转头看着他,“要不,你自己先去睡?”
这一晚,他两次都做的狠,陈跃不知道宁冉明天还能不能自己开车。
这鬼天气,怕是打车都不易。
虽然他自认绝不是个温柔的床伴,但是,男人对刚才还在床上被自己用下半身征服过的同性或者异性,总有些出于本能的怜惜和爱护。
一支烟抽完,在宁冉肩膀上拍了一把,“明天早晨出门前叫一声,我送你。”
宁冉的目光又从图纸转到他身上,笑着点一下头,“行。”
(二十六)
在陌生的房间醒来,片刻混沌,陈跃才想起这是在宁冉家。
依然是风雨交加的天气,狂风卷着雨点接连不断地砸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向着窗外放眼望去,天地之间迷蒙蒙的一片。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天色阴沉,一时分不清时间。
翻身伸出手臂拿起手机看了下,已经过了上午十一点,他这一觉,真是睡的够沉的。
不是,十一点了,宁冉不在?
从床上弹跳起来,房间里剩下没打掉的墙壁就那么几扇,他赤着上身,只穿着宁冉的睡裤,光脚在房子里走了一圈,这弟弟还真一个人出去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足,光着上半身有点冷,陈跃抬手在上臂外侧搓了几把,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前一晚还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来滚去高潮迭起,一觉醒来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也得允许他不爽。
况且他跟那小子说过吧,今早晨出门叫醒他,他衣冠禽兽一把不容易,合着人压根不领情啊这是。
但是,转身就看见餐桌上摆着几个盘,上边扣着盖,陈跃走过去,盖子一个个揭开,一盘肠粉,一盘不知道是什么馅的包子,还有一碗粥,他伸手轻触一下,透凉,宁冉大清早还特地出去一趟给他买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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