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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为什么要言不由衷,分开的几天想到宁冉的时候,最初,有时是忍俊不禁,有时是心软如棉,但最后所有的想念结果都指向情欲高涨,恨不能立刻就把他弄到身边,按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听他欲罢不能的呻吟,捣碎他,然后再抱住他让他重新为自己完整,现在,他分明也涨得快爆了,陈跃低头狠狠吻住宁冉的嘴唇,箍紧宁冉的腰身猛地一个翻身,宁冉被他死死压在墙壁。
有些话到底是问了再做,还是做过再问,他突然想不出到底有什么区别,他的给予和需索同样直接。
热吻再次如火如荼,接下来,陈跃用行动向宁冉证明,自己到底有多想要他。
(四十七)
宁冉是被陈跃扛在肩上一路走到卧室的,终于走到床前,陈跃把他一下扔到床上,只是顷刻身体立刻覆上来。
陈跃的喘息那么急促那么重,嘴唇却还是立刻封住他的,强势,不容半点反抗,恨不得连呼吸都一起掠夺。
手被陈跃压到头顶,十指紧扣,陈跃卷住他的舌尖在嘴里推送翻搅,舌尖刷过粘膜时的触感让血液直冲到头顶,又快速地游走到周身,本来火热的身体更加灼烫,他连脊背都感到酥麻。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长的深吻,沉溺的,狂乱的,欲望更加炽烈,他们像两只互搏的野兽,长裤被陈跃褪下的时候,宁冉迫不及待地撕扯开他的衬衣,裤子也被他急不可待地剥落,陈跃粗大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抵在他同样情欲勃发的小腹间。
而吻一直没有停下,呼吸越发粗重,陈跃的手指探入他的身体打着圈地拓张碾压,宁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躺在他身下,身体早已软的像是一团泥。
像是所有隐忍的欲望都倾泻到唇舌交缠中,陈跃的喘息急促钝重,舌施虐一般地在他口中用力翻搅,像是不能错过口壁中的每一寸粘膜。
草草的润滑,陈跃迫不及待地进入他,涨大的分身在他身体里一入到底,无论他如何渴望与这个男人毫无间隙的交合,被突然进入的疼痛还是让他呻吟出声,宁冉手指紧紧攥住床单不放。
嘴唇短暂的分开,陈跃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就着月光,宁冉看见他眼中有深沉的欲望,汗水从他额间淌下,顺着俊挺的鼻梁滑落,但陈跃的抽送缓慢而轻,低头再次吻住他,舌头卷着他的舌在口中纠缠缱绻,他们之间第一个,可以算的上是缠绵的吻。
吻是情动,是瞬间的永恒,是一切成为回忆的时候,笑中带泪的祭奠。
情人间的吻,可以让痛觉不那么分明。
宁冉忽而满腔酸涩,哪怕以后会成为过去,但他会记得,曾经的很多个瞬间,他曾被这个不算温柔的男人疼惜。
忽而咬一下陈跃的舌尖,听到他闷哼出声,宁冉用力地吻他,双手伸到陈跃背后,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背,双腿环住陈跃精实的腰身,含糊地声音从交吻的双唇间泻出,喘息中他叫他的名字,“陈跃。”
正是退出一半的动作,但是,陈跃突然握住他的腿,坚挺的性器猛地一下撞入他的身体。
而后便是急风骤雨似的冲撞,陈跃的抽擦狂乱激烈,宁冉的声音再不是从喉间漫出的低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宣泻,随着陈跃快速有力的蠕动,他半张着嘴,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盖过了陈跃的喘息,肉体碰撞的一切声响。
陈跃低下头,他的声音被封锁在紧密交合的唇间,陈跃不顾一切热吻,猛烈地冲撞,嘴唇的动作也近乎噬咬,宁冉觉得疼,但疼痛滋生的快感更加强烈。
平心而论,陈跃没有一点温柔情人的特质,即使是接吻,他的需索火热而直接。
但是他也同样用最直接的方式填满他从来不被人需要的空缺,从宁冉的生命之初,那似乎,是一条难以填补的沟壑。
这个本来就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在他最亲的人都对他说他是多余,却仍然愿意伸出手臂抱住他的男人,他渴望被他贯穿,被他占有,被他捣碎,至少在今晚,哪怕为他焚烧成灰。
陈跃粗重的喘息一阵连着一阵,身下的撞击更快也更钝重,躯干腰部以下以承受的姿势被弯曲,再覆上一个男人的重量,身体里逐渐的堆积的酸胀的快感让宁冉的双腿阵阵发颤,抽插一阵,陈跃抬起上半身,知道陈跃想换个让他轻松的姿势,但宁冉紧紧攀附住他的背,固执地不让他离开,喘息着,目光痴痴看着他,“陈跃。”
陈跃低下头,灼热的嘴唇再次覆在的他唇上,打桩一样自己一次次撞入宁冉的身体,汗水随着撞击的动作抖落在宁冉身上,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冲刺一样极限的速度和力量,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上让他疯狂的那一点,宁冉的呻吟声更加亢奋,身体的欢愉和一直延绵到灵魂深处的震颤,他是真的要为这个男人疯狂了。
高潮的一刻,像是一次死亡,陈跃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狂乱到极致,宁冉浑身抽搐,指尖深深嵌入陈跃背部的皮肤,“陈跃。”
他的声音近乎尖叫,白浊的体液从饱胀的前端阵阵烹溅出来。
陈跃用凌虐一般的力度疯狂地冲撞他,最后几记猛的贯穿,喘息和呻吟声中,汹涌的欲望终于在他身体里突跳着激烈地烹射而出。
酣畅的交合,销魂蚀骨后的意识短暂的空白,陈跃伏在他身上喘息不止,随后转头,怜惜地吻了一下他的眼帘,宁冉突然抬起虚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吻住他的唇,不管最后是否成为短暂,他也是真的曾经被他填满过,而他,是多么想要留住他。
陈跃的回吻同样缠绵,泪水终于从宁冉紧闭的眼中滑落到鬓边,很快,混杂着汗液,消失在浓黑的鬓发间,再也看不见……
(四十八)
陈跃好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高潮,激烈,畅快,但让他心神皆醉。
同样,也好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彻底的满足。
欢爱后的缠绵温存,终于两个人的气息都恢复平静,陈跃躺在宁冉身边,揽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月光如银,从窗口流泻而入,宁冉面对他的方向侧躺在床上,他逆着光,幽暗中眼睛依然明亮。
只是一个多星期不见,但他头发像是长了不少,额头左边的头发一直低低压在眉峰,伸出手替拂上他的前发,只向上一点,指腹抚过他的额角,突然
听见宁冉嘶地倒吸一口气,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陈跃怔了一瞬,迅速撑起身子手臂伸长一下打开床头灯,刚才指腹下细微的凸起和裂口并不是完好皮肤光滑的触感。
突如其来的光亮,宁冉本能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同时也挡住额头,陈跃一把扳开他的手臂,掀开额发,眼睛终于完全适应光亮,他清晰地看见宁冉
左边额角发际下面横着一个大概两公分长的伤口,扳着宁冉的下巴让他脸对着光,伤口上结着一条细长的血痂,周围的皮肤一片淤青,应该就是一两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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