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冉连忙扶住他的胳膊,“你现在先别想太多,生日也就那么回事,待会还得做一次脑部CT,你这离不了人。”
男人抬起头的时候苦笑一下,“是我欠考虑了,本来就不该麻烦你,我应该打电话给分公司的同事。”
说着就伸手去够手机,“别管他们平时多不满意我这条老板的狗,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让他们办事,还得给我办。”
听见他自嘲地拿自己比作狗,宁冉立刻把手机夺过来,“你都伤成这样了,别再找那些人给自己添堵。”
想起什么,又问,“倒是你家里人,你不通知他们吗?”
男人僵在半空的手臂收回去,许久无奈地笑下,“我家里人恨不得没我这人才好。”
宁冉愣了一瞬,他们不过见过几次,男人在他面前说起这句话实在突然而且突兀,转念想想可能人病着的时候总是会脆弱一些,原来这人跟他一样,都不被亲人喜欢,所以他完全能在顷刻间感同身受,看来他今晚,还是留下来的好,毕竟他和陈跃来日方长。
男人看着他,突然又去摸手机,左手伸到右边床头柜的动作有些吃力,“我还是叫人来的好,他要是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一定不会高兴。”
宁冉很快按住他的手,“那就别让他知道。”
男人被他扶着坐正,神色有些犹疑地看着他。
不管是受命于谁,这人曾经为他的事好几次忙前忙后,宁冉再次开口,“你在这有什么朋友他怎么会知道,山高路远的,咱俩都不说,谁会知道是我在医院看着你。”
看他很久,男人笑意温润地说了声谢谢,手机忽而在口袋里震动,宁冉摸出来,是陈跃,他对男人示意一下,走出去。
而在他身后,男人的笑容倏忽变得嘲讽,很轻地冷哼一声,微微上挑的双眼,目光,冷冽如冰。
(七十四)
宁冉让陈跃快到医院的时候打给他,电话挂断,一路小跑地赶到停车场,正好看见陈跃的车开进停稳。
宁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座,陈跃表情有些意外,但没等他说话,宁冉一下勾住他的脖子吻上去,他吻的很用力,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呼吸粗重,抵着陈跃的额头,他低声说,“对不起。”
陈跃看着他的眼睛,“要照顾你朋友多久?”
“一两天,或者两三天,一直到那边来人把他接走。”
陈跃眼神在瞬间黯然,但很快爽朗地笑了声,环在他腰上的手移到臀下狠狠捏一把,“饭可以以后吃,但放鸽子总得给点补偿,上次谁说自己能把意大利吊灯从头做到尾?”
宁冉睁大眼睛,“还有这事?”
陈跃的手突然伸进他的裤子的后腰,宁冉赶紧握住他的胳膊,头伏在他肩上边笑边讨饶,“我突然想起来了,为什么想起来已经不重要了。”
到了这个点还没吃饭,笑闹一阵,宁冉打了个电话,陈跃带着他就近找了家餐馆填肚子,回来的路上,除了粥菜,宁冉还要了个汤连着汤罐一起带走,宁冉的意思本来是陈跃不必再跟他一块上住院部的楼,毕竟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但陈跃坚持要上去看看,宁冉没再反对。
两个人一起上楼走进病房,推开门的时候,陈跃愣了下,他这一路过来只知道是宁冉的朋友出事,但是什么样的朋友,是男是女,他压根没仔细考虑。
床上坐着个穿病号服的年轻男人,应该还不到三十岁,GAY的本能让陈跃习惯对同性审美,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不错,是清俊温润的长相,一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挺秀的鼻梁下嘴唇丰润,微微上扬唇角像是无事也能含情三分,苍白脸色此时看起来更是带着几分病美人的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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