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许久不肯再说话的蓼湘,景焄点了点头:“朕知道,你心里一直都在怨恨,你怨朕当年强要了你又弃之一边,你怨朕让你在暖晴宫跪了一夜看朕与别人欢好,你怨朕没有救那个宫女让她被杖毙廷下,你怨朕一意孤行纳了齐妃,连这次涂暮女儿的那件事你也怨朕,是不是!”
他每说出一件事,蓼湘的脸就苍白一分,到最後连嘴唇都颤抖起来,他无力的说道:“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麽?”
“你……”
景焄脸色铁青,俯下身来看着他,“你既然这麽恨我,为什麽不跟他走?”
他看着不肯回答的蓼湘,狠狠磨了磨牙:“你是怕朕迁怒你弟弟或者是其他人麽?”
蓼湘垂着头半闭着眼,像是没听见他的问话。
景焄突然伸手抓住他肩膀,手指用力的扣进他的肩骨:“蓼湘,你告诉我,为什麽?”
他疼的皱起眉来,望着男人的脸:“你想听我说什麽?”
第二十五章
烛光下男人的脸忽明忽暗,窗棂的影子映在他身上,斑驳的有些诡异。
蓼湘被他牢牢地抓住肩膀,有些呼吸困难,他喘了一口气,头无力的垂了下去:“皇上,我真的……没什麽好给你糟践的了。”
“糟践?”
男人怒极反笑,“朕真要糟践你,都不用亲自动手,只要把你扔出去,外面自然有人有上千种方法弄死你。”
他说到这,又摇了摇头:“不,也许到时候连死都是奢望,你信不信?”
蓼湘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是笑了笑:“如此看来,奴才要给皇上叩头谢恩了。”
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把他单薄的身体狠狠晃了晃,低声喝道:“蓼湘,你就这麽想死吗!”
“我从来都不想死,”
他闭上眼睛,苍白的脸颊上滑过一道亮晶晶的水迹,“即使现在活得像条狗,我也不想死,所以,我求求你,”
他紧咬着下唇,仍是漏出两声呜咽,“放过我吧。”
景焄觉得胸腔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一阵阵的疼。
他松开了手,蓼湘失去支撑,滑坐到地上,两眼无神的样子,模糊的低喃道:“这麽多年了,你还没腻吗,”
他抱住膝盖慢慢的缩成一团,“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原来你这麽恨我,”
景焄用手撑着桌面,疲惫异常,“我上次问你,你为什麽不说。
你是不敢说麽?”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蓼湘,隐忍的低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听起来很是凄苦,景焄叹道:“你从来不肯告诉我你在想什麽,你愿意对你弟弟说,或是对你身边的小太监说,甚至愿意对啻暄说……”
他话语苦涩,“就是不愿意对我说,是因为你畏我还是恨我?”
蓼湘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赤着的足几乎已经冻得麻木,他耳边嗡鸣作响,几乎听不清男人的话。
突然有滴温热的水珠落到他发间,他难以置信的仰起脸去看景焄,男人却已将脸扭到了一边。
“是我低估了你的本事,啻暄是我多年的兄弟,居然因为你而许诺终生不再与我相见,”
他颤抖着说,“我早就该杀了你,早就该……”
“可惜,”
景焄终究没有再看他,“现在已经迟了。”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张御医就背着药箱来到东南角苑,说是奉了圣上口谕来给蓼湘诊脉。
秦德宝一听,立刻喜上眉梢,当即引着他来到蓼湘的卧房。
张御医觑了眼蓼湘的面色,皱了皱眉头,又听了一会脉,没多说什麽,便开了方子。
上面无非还是些补气养元的药材,秦德宝接过看了看,对张御医陪笑道:“这冬虫夏草和雪山参也没处领,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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