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焄记得,他当然记得,那时候离大哥景烈被赐死已过了五年,但每每蓼湘在他身边的时候,大哥和那个人的事就像团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心里。
那个人死的那天,他召蓼湘侍寝的时候,被一再推拒,那天蓼湘说了很多话,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似乎觉得他能明白,他当然不能,他只知道这宫里很久没有人敢违抗他了。
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莫非是那个人教他的,可笑,他绝不会做第二个景烈。
那天夜里他召了十数个美人在寝宫里颠鸾倒凤,侍候的人一个不留,单单留了个蓼湘跪在帐外,跪了一夜。
第二日起来,他看着蓼湘疲惫不堪的面容,满意的笑了:“朕就是要让你知道,朕不是只有你一个,朕是皇帝,你是个什麽东西,一个太监罢了。”
那些年轻气盛时的一时快意,到後来即使後悔也无济於事,更何况後悔本就不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事。
第二十七章
“蓼湘……”
景焄觉得喉头发苦,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拉到自己怀里,他没有挣扎,很乖顺的将头抵在他肩膀上。
“我以前还年轻,还以为总有一天你会不再喜怒无常,至少会把我当一个人看,”
蓼湘的声音很飘忽,掺杂着隐约的水声听着有些不真实,“可是一晃十多年过去,我年纪也大了,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腻了我,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战战兢兢的等着那天到来。
到时候我就会像师父那样,搬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去,被人嘲讽排斥,到死……”
他说到这胸口起伏的厉害,紧紧的抓住了景焄的手臂:“到死我们都不会再见一面。”
景焄扳过他的脸,捧在手心里,盯着他黑色的瞳孔,急急的说道:“我没有……”
他却竭力的偏过脸去,不愿与他对视:“皇上,你是知道我们这种人的,老的最快,我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再过五年,你不要说抱,恐怕连看也不想看我一眼。”
他话语里那股哀伤自弃的情绪是景焄没有见过的,多日以来的怒气和怨气几乎都烟消云散,他低下头怜惜的亲吻着蓼湘的鬓角,柔声宽抚道:“不会的,你这担心未免太过了,我待你如何,朝堂上下,後宫之中,有谁不知道。”
蓼湘看着他的脸,状似无奈的笑了,还未接着说出什麽,就被抬起下巴堵住了唇。
男人的体温比水的温度灼热的多,把他牢牢地圈在臂膀里,唇齿间的掠夺几乎是要将他嚼碎吞下腹去,等到一吻终了,他只能瘫在男人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景焄贴近他耳畔,沈声道:“蓼湘,你还有事没对我说。”
“什麽?”
蓼湘双眼迷蒙的看着他。
“我去给云妃庆贺生辰的前一天夜里,你为何在我脖子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听他说完这句话蓼湘原本微醺的脸色霎时变作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哆嗦:“你……你原来都知道。”
景焄懒懒的靠在池壁上,点了点头:“我原本就奇怪,你向来是不会在我身上多做什麽的,後来被她们那样异样的看着,就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我是疯了吧……”
蓼湘用手遮住面孔,啜泣出声,“明明知道是要不起的东西,却还是不甘心。”
景焄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里燃了一团火,他抓过蓼湘的手,看着他发红的眼角说道:“我没有要责怪你,我很高兴,蓼湘,”
他揽过他的腰,“真的很高兴。”
他攥着蓼湘细白纤长的手指在唇边吻了吻:“这些年我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了,我真心待你,你却不肯把心给我。”
蓼湘的睫毛上仍是湿漉漉的,他摇了摇头:“你总是一时高兴了就说些好话,过了些时日又像往常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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