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鸿紧跟在他身后,反手合上了房门,待门一关却又觉得有些不对,想到要和狼主两人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相对,似乎格外尴尬。
狼主四下里看了一眼,状似随意地问道:“你这几天闷在屋里,在躲什么?”
离鸿暗自一惊:“我……我……”
“侍候你的火獠卫说你身子不适,可我瞧你方才练刀时内力充沛,似乎很好么。”
狼主偏过头,忽然道,“莫非在躲我?”
离鸿更加紧张,后退一步靠到了门上,急匆匆地否认道:“没,没有……”
狼主也没追问,不动声色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他胸膛上,点头道:“果然年轻,伤好得这么快。”
他指的是那道匕首的划伤,因为本身就伤得不深,这几日已结了血痂,离鸿并没有太在意,倒是这伤口旁的一道旧疤更显眼一些,还是当日被云弘一剑刺中留下的。
离鸿低了头还没说话,忽然胸膛上一凉,竟是狼主的手指摸了上来,狼主的语气比往日显得慵懒了一些,缓缓道:“这横一道竖一道的,不知哪一道伤得更深些?”
那柔软的手指在胸口移动的感觉十分奇妙,明明很轻,却象是撩着什么要紧的地方,被抚过的地方全都发着烫。
离鸿怔怔地去看狼主,只见他一双眼睛如同两潭幽深湖水,让人错不开眼去,那眼角旁有道细细的疤痕,正是当日使自己误会狼主相貌的元凶,却想不到揭下面具再看,这道伤痕也有了别的滋味,缀在他眼角上,像泪痕一般。
他在这怔忪间忽然闻到股熟悉的醇香,也不知是狼主饮了酒还是自己的错觉,把他染得渐渐有了些醺然之感,而胸膛上的手已移到了心口的位置上。
狼主声音低得如同窃窃私语:“你的心跳得好快。”
离鸿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在反应之前就伸出了手去,抓住了狼主的手,他被自己的动作吓到,一时忘了松开。
狼主倒也没有挣脱,只扬了扬嘴角,继续用那低低的声音道:“离鸿,我知道你那夜想问什么。”
他向前贴近了些,几乎是贴着离鸿的耳朵,“你觉得我连番对你手下留情,是看上了你,对么?”
离鸿腾地红了脸,却无法否认,他的确这么猜想过,却不料被这么直接地说了出来。
狼主笑了笑,却是带着讥讽和嘲弄的恶意笑容,猛地抽回了手道:“你倒说说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看上?是相貌,还是武功,胆识,又或是见地?”
他冷了声音道,“我怎么会看上你,嗯?”
离鸿自瞧见他真面目之后便无时无刻不觉得自惭形秽,此时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指出,如同被兜头盖脸浇了盆刺骨凉水,立时就从方才那番旖旎的晕眩中清醒了过来。
“不过说不喜欢你,怎的就这样失魂落魄。”
狼主轻声笑了笑。
离鸿本是满脸受伤的神色,却又觉得这话大有蹊跷,不由得抬头去看狼主,只见他离自己极近,眸中波光潋滟,这般看着心跳便响如擂鼓。
狼主与他对视了片刻,忽而垂下眼睑:“若是别人取下我面具,早已死了。”
离鸿听了这句,怎会再不明白,顿时心潮翻滚地呆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了片刻,忽然紧紧抓住了他,然后不要命地去碰他眼角那道泪痕似的伤。
狼主似乎被这个动作惊到,偏头躲开,却听离鸿低声的,用带着哀求般的口气道:“别躲,别躲……”
他近乎虔诚地捧住狼主的脸,小心翼翼地在那伤痕上啄了一下,只听狼主轻声叹了口气,轻轻环抱住了他的背,他也立刻揽紧了狼主的腰。
若说他此刻脑中还有什么想法,那就是抱着这个人,再也不要松开才好,手臂上不自觉使了力气,恨不得将狼主揉进自己骨血里去。
狼主喘息着抬起脸道:“你都要把我骨头揉散了,究竟想做什么?”
离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被点燃了似的,烧得他难受极了,却又不知如何纾解,急道:“我不知道……你,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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