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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玳心中大骇,复又跪下:“还是父亲思虑得周全,儿子这就去准备。”
他正要告退,又迟疑了一下,“此去安阳来回至少也要数月时间,父亲不在,朝中大事岂不是无人料理。”
“你竟担心这个,”
杨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皇帝虽是个不中用的,几位老尚书却不至于连政事也处理不好,朝中的事我不担心,只是家里……”
他沉吟了一会,方道:“唔,杨琮和杨玦两个都长大了,家中事务他们大约也处理得来。”
“是。”
杨玳脸上虽有几分异色,但还是遮掩了,而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临出去之前,他分明看到父亲重新拿起那张箜篌,低声道:“阿依那……”
穆王要携长公子一起离开都城前往安阳的事,在王府内掀起不小的一阵波澜。
卫长轩起先听说杨玦要代掌王府事务,几乎头都大了,每日里都在院落四周乱转,卯足了劲准备应付前来找茬的那位三公子。
然而杨玦根本就没有来,他突然没了父兄管教,简直如同没了笼头的马,成天地跑出去与同龄的世家子弟们寻欢作乐,甚至连续几日夜宿合欢楼,连王府都懒得回。
王府里虽有几名大管事镇着,可下人们也不免日渐放诞,夜里喝酒赌钱的数不胜数,管事们自己也乐得清闲,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
在这一片歌舞升平的气氛里,卫长轩也得了个假,他早早地搭了一辆去郊外的大车,准备去看望许久不见的义父。
如今开了春,不比冬天那样寒冷,守陵寝的那方小屋不再门窗紧闭,阳光顺着窗棂的缝隙射入屋内,映出飞舞着的灰尘。
卫长轩蹑手蹑脚地进去,只见田文礼正半闭着眼睛躺在竹制的躺椅上,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从竹椅的缝隙里一缕缕地垂下。
卫长轩用手在那发梢上一拨弄,田文礼便轻轻睁开了眼睛,没回头就已轻笑出声:“轩儿,你这个调皮鬼。”
这是他们从前常玩的把戏,卫长轩站在义父身后,又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孩子,就像小时候一样可以被他抱在膝上逗弄。
小内监奉上点心和茶水之后,便识趣地退了下去,独留他们父子二人谈心。
卫长轩憋了一肚子话,哪里忍得住,一边吃点心一边把这几个月在王府中遭遇的种种全部倾吐了出来。
“起先听说你去了穆王府,我还着实担心了一阵,”
田文礼含笑看着他大吃大嚼,轻轻点了点头,“看样子,你过得也不差。”
卫长轩得意地捋起袖子,给义父看自己结实的小臂:“起先有几个不识相的想欺负我,打了几架之后他们自己就怕了。”
田文礼一听,又是叹气又是笑:“我早就嘱咐你,不要意气用事,你既然伺候那么一个主子,就该少给他惹麻烦。
若总是打架斗狠,旁人寻到借口,反而更会去糟践他。”
卫长轩心里微微惊了惊,而后又强撑着道:“那个杨玦现在整日忙着逛窑子,根本没工夫对付我们。”
田文礼脸色一沉:“你现在说话怎么如此粗鄙,果然不在军中,就失了教导。”
卫长轩心中暗暗叫苦,这些粗鄙之词实是他在禁军中学会的,只是以往都刻意遮掩,不曾在义父面前说出,今日却不小心溜了嘴。
“等到这次风头过去,跟你那小主子道个谢,往后还是回神武卫去。”
田文礼喝着茶,缓缓地道。
“那怎么成,”
卫长轩急了,“我答应他要留在他身边的。”
田文礼怔了怔,眉头大皱:“轩儿,你这是说什么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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