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大汗终究不肯让自己的精锐陷入这样的险境,这支北凉王骑在炎军还未从与吉达大军的厮杀中脱身之前,便接到了命令,立刻向格尔木河以北赶回。
此时的大炎,正是过伏日的时候,百姓们大都闭门不出,卧席纳凉。
稍有些兴致的文人墨客们常聚拢到一处,奏一曲丝竹,引流觞曲水,行浮瓜沈李之乐。
这是後世记载的盛世之初,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戍守北疆的大炎军队扳倒了北凉诸部中的最後一只雄狮。
苍茫的落日下,北凉军队的大营在仓促撤离後只余下几个破旧的帐篷,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他们的营门外竖着一支长杆,上面悬着的那颗头颅,已经风干得近乎干瘪。
直到取下头颅,抱在手里时,曲舜才发现这样的干瘪是被石灰腌过的关系,两颊的肌肉都萎缩了进去,但即使如此,他也能认出这的确是白凡。
“白大哥,”
他小心的抱着那颗头颅,喃喃的又唤了一声,“白大哥,小曲回来了。”
恍惚间,还是当年自己做副将的时候,白凡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在这傻站着做什麽,跟大哥喝酒去。
就在他的眼眶酸涩得几乎落下泪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来到了他面前,那是二营的一名普通士卒,刚下战场,身上满是血污。
“白副将。”
他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低头哽咽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放下了手中还染着血的枪戟,先後跪在这片满是沙土的空地里,向着这位昔日同袍低下头去,哀哀低泣。
早先崇帝亡故,三军衣甲皆换做缟白,遥向建墨跪祭,当时虽然场面十分浩大隆重,却远比不上此次祭奠一名普通副将的悲凉。
回灵州城,已是数日之後,恰逢七夕,而前一年的这个时侯,两国刚刚缔盟,正是停止交战的时候。
迎出门的除了州牧杜升等人之外还有巡城校尉以及其余守城副尉,百里霂坐在马上,听也不听杜升等人的恭贺之词,只是垂下眼睑问道:“这些时日城中有什麽变故没有?”
巡城校尉忙答道:“启禀将军,白副将战死後,北凉王骑大部撤出,留了一支车马步卒时不时前来骚扰,所幸苏郎将调度得当,我军并无损伤。
五日前他们在城下中了我们的埋伏,死伤大半,其余的也都逃逸了。”
百里霂轻轻点了点头:“苏漓现在何处?”
几名校尉面面相觑了一番,才有人开口答道:“苏郎将这几日吃睡都在城楼上,已经好些时候不曾回营休息了。”
百里霂略微一怔,回身向亲兵交代了几句,随後便独自策马向灵州北城楼下而来。
来往的士卒虽然大都灰头土脸,但还算井然有序,沿着青石的台阶向上走时,正遇着一队巡营步卒,领头的忙停下脚步行军礼。
百里霂抬起手止住了,向他们稍稍询问了之後,又拾阶而上,来到了城头。
灰尘被风吹起後,扬在空气里,像阵青烟似的,遮得城上有些朦胧,百里霂张望了一番才看见坐在阴影里的那个身影。
即使埋着头,也仍能看出那是苏漓,正抱着膝盖沈默的坐在那里,怀里是一柄连鞘的长刀。
“苏郎将,大将军来了。”
一名城头值守的士卒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苏漓像是猛地惊醒了,抬起头向这边看了过来,百里霂触到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时心中微微一惊,那个神采飞扬的年轻人几乎已憔悴得不成样子了。
在他还未开口之前,苏漓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又跪了下去:“属下受命协助白副将守城,督管不利,求大将军责罚。”
“此事……”
百里霂低头望着他消瘦的肩膀,“并非是你的过错,无需怪罪。”
苏漓低着头,话语中带着隐约的固执:“求大将军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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