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家,电话!
你再不来,电话线就烧掉了。”
独眼龙才抵达机修厂,气急败坏的阿辉就冲了出来把他专属的大哥大交给他。
既然是独眼龙私人的电话,就表示只有少数人才知导这组号码,他按下通讯键走进专属办公室。
“右手?”
耿隼浩尔雅的音准透过话筒分毫不差。
“石勒住院了。”
“什么?!”
是雷延。
“隔墙有耳,来再详谈。”
做事细腻的他最清楚有些话不适合在通讯中直说。
无孔不入的不一定只有空气。
“晓得,”
他瞄了下表,“十分钟就到。”
现在的他不是懒洋洋的狮子,是蛰猛出猎的豹。
所有的整装工作在一气呵成中结束,BMWK1200RS以绝艳的姿势载著他驰骋绝尘。
“怎么发生的?”
看见一手一脚里著纱布的石勒,独眼龙发怒的喊。
“嘘,麻药的作用才退,求求你把嗓门放低。”
和透著倦意的耿隼浩成反比的受害人未免太过精神奕奕。
独眼龙丝微的神经惊矍了下。
“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是一辆不守交通号志的砂石车闯的祸,我只是连环车祸里的倒楣蛋。”
马路如虎口。
“没有人为因素?”
石勒的身分太过敏感,绝不排除这种因素。
“方才警方来作过笔录,纯粹是意外。”
来回奔波的耿隼浩表情写著累。
独眼龙不轻不重往石勒高吊的腿压下,“照情况看来,你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
石勒俊脸发白。
“拿开你不安分的毛手,想谋杀啊!”
独眼龙一笑。
“我只是测试一下这是不是你装伤想拐我回比利时的苦肉计。”
石勒干笑。
“别把我想成那种下流胚子,你可没值钱到需要我自残引度你的地步,少臭美了。”
耿隼浩瞟了眼言不由衷的石勒,突然内心有股想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