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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单纯,有时候很单纯;说她精明,当下便是;在他面前老是与自己唇枪舌剑,对凤扬倒是服服帖帖,教他嫉妒……嫉妒?
他嫉妒什么?
嫉妒锦瑟对凤扬特别体贴、特别好吗?
锦瑟的好恶分明,对他这般,对凤扬却是百依百顺,起先他以为是锦瑟对风扬有意思,后来发觉是自己弄错,锦瑟对凤扬的态度俨然是种尊敬、信赖,与男女情爱没有牵扯,这才教他放心。
放心什么……这样岂会值得他嫉妒!
他的感情很早以前就如同露珠,随着朝阳蒸发了。
所以,那根本不是嫉妒,只是一种保护自家人的警戒罢了。
肯定是。
他只是想保护凤扬才会特别注意锦瑟的动向而已。
“如何?”
“夜深露重,早点歇息。”
段凤鸣冷淡地说。
留下一个疑问给她,锦瑟可不接受这种敷衍,怎会放他好过。
“段凤鸣,吊人胃口不是很好的习惯,你对我究竟什么感觉?”
段凤鸣懒得回答无聊且没有用处的问题,准备二度入睡,拉起被子,压根不搭理锦瑟。
锦瑟才不让他好睡,硬是拉着他的被子不放。
喊道:“段凤鸣,你给我说清楚,我最讨厌不明不白了,你给我起来,起来说明白!
段凤鸣——”
被她弄烦了,段风呜还真的坐起来,脸色难看,模样相当认真地反问:“锦瑟,你可知半夜在一个男人房里大声嚷嚷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半夜、白天有何差别?”
锦瑟不解其中的差异。
段风呜抿唇微笑,正当要会知她哪里认知有误时,段凤扬已领在前头冲人他的房里,后面还跟着几名仆人。
“大哥?!”
大伙在冲进段凤呜的房里后,刹那,每个人都瞠目昨舌,不敢相信段爷的房里竟然真有女子,而且还是二少爷的义妹?!
刚才听见段爷房理冒出女子声音,他们还想或许听错了,可是为了安全起见仍起来查看,这会儿可真是……
人赃俱获?错、错,用错词,应该是——开眼界了。
深更时分,那个从不近女色的段爷,在他的床榻上,有个女子呢!
虽然两人穿着无虑,但……就是不一样哪!
“差别就在这里。”
望着众人眼底的困惑,段凤鸣好整以暇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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