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看见他出现的心情什么多一点,只能确定她并不想见他。
约翰修姆要是会听京晴空的话,就不叫约翰修姆了,他举步逼近,已经近得可以闻到她身散橘子的果香。
“约翰先生,晴空小姐是我家大人的贵客,请别吓坏她。”
墨尔珠费力的阻止,心里却把约翰修姆骂了个翻天。
这花心猪,风流史比阿拉真经还要长,也不想想他跟主人可是朋友关系,朋友妻不可戏,这话他应该听过吧。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滚开!”
他的礼貌只给对他有利益,或是他感兴趣的人,其他人都不值得得到他的尊重。
京晴空伸出纤细的胳臂护住墨尔珠,“请别为难她。”
“小姐……”
墨尔珠大为感动。
“我讨厌她妨碍我们说话。”
他更进一步,已然将京晴空逼回椅子里颓然坐下了。
他强悍自大的气息叫京晴空脑袋一片空白。
“想念我吗?从我身边逃走的你……你想我吧。”
他还不过瘾,竟然单膝跪下,倾身就要去吻京晴空的芳唇。
墨尔珠掩嘴,几乎要惊叫出声。
京晴空难堪的闭上双眼,就在瞬间——
强烈到令约翰修姆想也想不到的力气将他整个推翻,他荚俊到近乎邪恶的下巴重重的捱了一拳。
夏普全身席卷著烈焰,脸色铁青。
“你居然打我。”
约翰修姆摔得狼狈,勉强站起来,脸色非常不悦。
为女人争风吃醋在沙漠是绝无仅有的事,几百年来他们被同样是女人的母亲教导男尊女卑的道理,所以,没道理好朋友的夏普会因为一个女子对他挥拳。
“这是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眼神阴鸷,话从齿缝出来,带著万年寒冰。
“哪有这么严重,我只是跟以前的旧情人打个招呼而已。”
摩挲著被打痛的下巴,约翰修姆仍旧没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在哪。
夏普很明显的全身僵硬,因为无法宣泄的怒气压迫得眼睛泛起红雾。
“旧情人?”
“没错。”
约翰修姆非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