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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到哪里?”
司机先生问。
她顺口报出地点,趁司机打着闪光灯时,机伶地转头,目光紧跟在雷干城的背上,当她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现身的秦丽在雷干城和阿松的簇拥下跨进他的专属座车后,才木然地掉头。
佟信蝉黯然地用念头折磨自己,他有秦丽这个随叫随到的红粉知己伺候,当然不需要她陪了。
但继而想想,人家要她走,难道她就得这么认分吗?当然不!
她当机立断,转口就对司机说:“你若跟着前面那辆车牌,我付你三倍车资。”
司机不想冒险,“小姐,可能跟不到一个街口就会被识破。”
“晚上加上雨天,视线不比白日,你要不要跟我赌一赌?”
佟信蝉当下从皮包里抽出两张千元大钞,往驾驶座递去,“外加五倍车资。”
“成交!”
司机将钱寒进衣袋里,雨刷一打,油门一踩,加足马力住前追去。
十分钟不到,他们便被红灯拦在长安东路和林森北路的十字路口,阿松像科学怪人般地在烟雨蒙蒙的挡风玻璃窗前现身,把司机和佟信蝉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后车座的门猛地被拉开,两只湿漉漉的大手从缝间伸进来,当下就把她抓下车,连拖带拉地来到业已打烊的商家骑楼暗处,将她反钉在柱前。
雷干城将她的双腕反剪身后,右手虎口狠狠地扣上她上仰的脖子,面罩寒霜地质问面具下的她,“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佟信蝉咳了两下,对他的恐惧与欲望顿时交织成一张乱了针序的网,她无法思考,只能颤着单薄的身子,让情感赤裸裸地泄出嘴,无法自拔的语气带着呜咽:“因为我要你,更气你要那个叫秦丽的女人却不要我。”
雷干城闻言傻在原地好半晌,发梢的雨水滑过下颚滴上她的锁骨,续沿着美好的乳沟下滑,将她的白棉舞衣濡染成透明,直到她的呼吸因缺氧开始急促,双手不由自主地要挣开他的束缚时,他才陡然清醒放开她,倒退一步。
这一退,他便马上后悔了,因为他眼里全都是她仰靠着楼柱的媚影,像匿身在水火同源的山泉女神,潺潺地在空灵幽谷中传送着“我要你”
的音韵,戏弄着前来探幽采水的凡夫俗子。
他黯着眼神低咒一声后,将佟信蝉半拥半簇地护上车,粗声要求阿松开到就近一家卫生干净的宾馆。
这回是他催着动作慢得如蜗牛的老板娘,当他们抵达三楼的一间套房前,他将钥匙一掐上手后便急牵她入房,老实不客气地将老板娘猫头鹰似的睡脸挡在门板外,仅偎着她窈窕的身子,想像她醉人的舞姿。
雷干城以唇亲吻着被自己掐到淤青的颈子,紧拥着她在原地绕着,一面低声抱歉,“请原谅我刚才粗鲁的行为。”
佟信蝉为他判若两人的温柔而神醉,好久才央求着,“带我跳舞,不要有任何距离。”
他体贴地腾出一只手捻掉了灯影,最后连她的面具也不嫌,贴着湿透的舞衣往床上倒去。
天,对这个女人没来由得迷恋让他恐慌到极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欲望会强烈到无法压抑的地步,但他还是压了下去,因为他要亲耳听到她欢愉的声音,感受她的颤动。
不到十分钟,两人便共效于飞,到达爆炸的境地。
尤其当她告诉他,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尝到欢愉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顿觉她的玉臂就算没有千、百个男人“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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