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祝映台便又忍不住想起归村里的村民,没有旧房子和宗祠或许勉强可算是正常,但是这整座村子的人竟然也没有一个是上了年纪更遑论是老态龙钟的老人,可就不太寻常了……
胡三立注意到祝映台蹙起眉头,问:“高人有什么想问的吗?”
祝映台也不去纠正他的称谓,直接问:“为什么村里看不到老人?”
孙晓大概也注意到了这点,跟着问:“是啊,为什么这个村子里的人年纪都这么轻,我问了好几户人家玲玲的事,见过的年纪最大的人大概也就是刚刚那个村长,比你年纪还大些,不过他最多也就四十岁吧。”
“是的,李大哥他确实比我年长些。”
胡三立点点头:“他今年三十八岁。”
一个村子几十口人,年纪最长的居然只有三十八岁,老人们都到哪里去了?
胡三立看出几人的疑问,却不急着回答,不慌不忙地在已经放置于棋盘上的一道半月弯的黑棋子后头又放了一道相反方向、同样呈半月弯形状的黑棋子,并在相对归村的位置,相应地放上了一排白棋子。
“在这里。”
祝映台下意识地又去看了梁杉柏一眼,这是他在短短几个月的甜蜜相处和之后长达一年多的痛苦中养成的习惯,遇到存疑的事,他总是会想要先征询梁杉柏的意见,哪怕他的恋人并不会给他任何答复。
祝映台收回目光:“这里是哪里,上归村?”
胡三立给予了肯定的答复:“其实最早只有一个归村,上、下归村的分别是在这座村子建立起来后才人为划分的。”
孙晓指着那一排反向上弯的黑棋子问:“这是什么?”
“鬼山。”
“什么山?”
胡三立伸指蘸了茶水在黑色的棋盘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个“鬼”
字。
“鬼山。”
孙晓喉头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含混声响,想必这座山的名字令他不太舒服。
“为什么叫鬼山?”
他问。
胡三立微微抬了眼皮,露出一个令人很不舒服的意味深长的笑:“因为这座山里住着许多鬼。”
室内稍稍静了片刻,孙晓用力一拍桌子:“扯淡!
别拿这些来狂人,你以为老子会怕吗!”
祝映台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那座村子上,看了一阵问:“他们还在不在村里?”
“……在。”
胡三立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所以叫鬼山?”
祝映台问了一个让孙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不,鬼山这个名字倒是自古流传下来的。”
“他们还活着吗?”
胡三立摇摇头:“没人知道。”
孙晓总算是听出些名堂来,疑惑地问:“你们说老人们住在上归村里,又说他们是不是活着没人知道?”
祝映台不搭理孙晓的疑问,伸手指着两道相对的半月弯中间狭窄的一条细缝问:“这里是什么?”
“忘川。”
胡三立说着,又在两道黑色的月牙之间堪堪嵌入一颗白色棋子,“奈何桥。”
“桥还在吗?”
“二十多年前毁了,两边无法再往来,那里变成了什么样也没人知道了。”
胡三立将白色的棋子丢回棋盒,发出“啪”
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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