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依然刻满惊愕,可他确实是在笑。
笑得很大声,响到让人注意不到他声音里的颤抖。
“不要初儿初儿地叫自己。”
他有点粗暴地将我锁进怀,在我耳边提醒我:“朕说过,不想做你的长辈。
朕不是你的爹爹!
是你的男人,你记住了,朕是你的男人!”
他狠狠地强调,不知道是想要我记住,还是要逼他自己记住。
我呆楞过后,苦笑。
他抱着我的手在抖,虽然不易觉察,可我没有疏漏。
父皇不可能没起疑心,只是,即使我是楚儿,父皇也自动忽略过了任何他不愿意去深思的东西。
我低头,不让他看见我嘴角怎么也遮不住的苦涩,抱住他的腰轻声道歉:“莲初知错了,今后不会再犯。”
我的低声细语也并没有令父皇平静多少,他手背上的青筋数度横凸,蓦然当着满园臣子和妃嫔的面,抱起我就往寝宫走。
皇后端庄雍容的脸铁青。
人群鸦雀无声,显然都已经被皇帝和我的放形浪骸唬到了。
只有将出园时,我听到一个妙龄女音轻轻哼一声:“贱戏子!
母后,你别为这下贱的东西气坏身子。”
我扭头,从父皇肩膀上回望。
发话的宫装少女,就偎依皇后身边,额贴碎金梅花妆,面如芙蓉柳如眉,绝美胜天仙。
其实,宫宴一开始,我就看到她了——我的皇妹,也是贺兰皇朝第一美人:洛滟公主。
我一直故意避免与她视线接触,却仍然逃不过她此刻针扎般的鄙夷注视。
我幽幽闭上了眼睛。
父皇回到寝宫,是把我抛到床上的。
他居高临下,瞪着我,端详良久。
随后,撕碎了我的衣服,用力咬着我脖子亲吻。
他比往常都要粗鲁,进入我的动作也猛烈而迅速。
他的唇,封住我的呻吟。
下身却一次比一次挺得更深入,似乎想用那炽热的硬铁在我体内烙下点什么,证明点什么。
“莲初,说!
说朕是你的男人!”
我快被他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冲击到闭气昏厥时,他终于放缓了节奏,盯着我已经渐渐迷茫失去焦距的双眼命令。
他的眼里,跳跃着疯狂和激情的火焰。
“快说!”
不听我回答,他脸上腾起焦急、烦躁与薄怒,还有丝掩饰得并不好的慌乱。
他突然将粗大的男根从我身后抽离,快拉出穴口时,又重重一挺腰,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