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有什么事?”
巴月莫名其妙,她昨天才送了五套成衣过来,总不至于一天的工夫就卖完了吧。
张掌柜满脸堆笑,道:“前时不知道八姑娘和我东家娘子有故交,得罪的地方,还请八姑娘见谅。”
原来是这一回事,她一颗心又落回肚子里,笑着道:“哪里,咱们一码归一码,我和你东家娘子是姐妹,和你是买卖关系,不搭界的。”
张掌柜却道:“怎么能不搭界呢,我东家娘子吩咐了,说八姑娘刚刚开始做买卖,咱们张记能帮衬的地方,一定要帮衬一把。”
这个姐姐没白认啊。
巴月心中一喜,道:“不知是如何帮衬法?”
张掌柜道:“东家娘子说了,八姑娘的布料最是难得,咱张记就不图了,便把张记的那些裁缝娘让八姑娘挑几个,不做别的,只给八姑娘裁衣缝衣,工钱不用八姑娘付,算我东家娘子补贴的,不知八姑娘意下如何?”
巴月眼前一亮,这可是省了她大工夫了,要知道,她现在之所以每月只能供十套成衣,就是因为没有人手缝制,只靠奶娘一个人,一个月最多也就十套了。
不过这样一来,限制她发展的反而变成了布料的产量。
布料的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是白扯。
“张掌柜,这个……我现下还有事情,回头咱们再详谈。”
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巴月就施展了一个拖字诀。
张掌柜笑眯眯的应了,反正这是对巴月有好处的事情,当然,张记成衣铺也能从中得利,用蓝印花布做的衣服着实好卖,他现在只嫌太少,绝不会嫌多。
从张记成衣铺出来,巴月一路盘算着,牵着毛驴又慢慢踱回了石匠家门口,正见石匠送客,三下一照面,都是一愣。
原来石匠送的客人不是别人,就是那白三小姐。
白三小姐的脸色很不好看,好像谁欠了她千儿八百两银子似的,就听她对石匠道:“这桩事情你不答应,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从巴月身边走过,看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被身边的婢女扶上了小轿。
那四个轿夫蹲下身子,抬起轿杆,同时沉声一喝,将小轿平平稳稳的抬起来,很快就转过了巷角,不见了踪影。
石匠站在门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被巴月一肘子顶在小腹上。
“喂,又被白三小姐骂了吗?”
巴月笑嘻嘻的,又顶了他一下,“别沉着脸,高兴点,我又给你送钱来了,看在银子的份上,好歹给我个笑脸。”
石匠揉揉小腹,退了两步,无可奈何的道:“八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人来人往的大门口,还是注意点的好。”
巴月来了几次,不是拍他的背,就是顶顶他,急了还会揪他的胡子,这亲密的动作做了不是一次两次,开始石匠还以为是她举止轻薄,后来才明白,这是巴月表达亲近的习惯性动作,和男人间表示哥俩好一个意思。
根据他的观察,谁能带给她利益,她就跟谁亲近,这女人是标准的利益至上,有奶便是娘的主儿。
“拉倒吧,心里有鬼的人,才看什么都是鬼,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啊呸,说错了……我坦荡荡的,怕谁歪嘴啊。
你进来,我有重要的事问你。”
巴月半点不在意,两手一伸,直接把石匠拉进了屋里。
石匠愣了愣,听出那句君子坦荡荡有些不对,但怎么也想不出其中的奥妙,只得跟着进了屋里,拿起茶壶,将刚刚用过的茶杯洗了洗,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可不是来喝茶的……”
巴月嘀咕一声,然后才脸色一正,问道,“石匠,我问你,那个琉璃冻,是只有你会做,还是所有的石匠都会做?”
石匠又是一愣,不知道巴月怎么突然问这个,但仍是答道:“琉璃冻自是石匠应有的手艺,不过我的琉璃冻是改良过的,比一般的要好多了。”
巴月紧张起来,连忙问道:“好在哪里?”
“好便好在易磨易消还不怕日晒,一般的琉璃冻极易干裂,打磨的时候,需多次涂抹,很是麻烦,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她身怀异能,被当成试验品活活电死,一朝睁眼,竟变成沧澜国叶家不受宠的表小姐,被虐待被退婚被陷害,却始终有那位权倾天下的皇叔护她,为了能够继续嚣张跋扈作福作威,赶紧抱住皇叔的大腿渣爹后妈白莲花,婊...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这大中小三千世界,九州七域四海二岛一境,凡人修士几十亿,谁人不想成仙时闲我时家老祖宗并上一干子孙怒视时闲我修还不成吗就是脸有点疼。修仙这条路,一旦踏上就是不归途。本文无男主,走天才升...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