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十六抬起头,看了看邵九,邵九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邵十六犹豫了一下,才对巴月道:“八姑娘,我想摸摸这布,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摸一下又不收你钱,值得你考虑这么久。”
巴月半开着玩笑,让小毛驴停了下来。
邵十六跳下毛驴,走过去在丝云帛上摸了几下,然后又跳上毛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还没有走出多远,便听到邵十六冷不丁问道:“八姑娘,你手中的可是丝云帛?”
邵九一怔,惊讶的看去。
巴月也是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十六郎,你是行家啊,这布都被染我面目全非了,你也能认出来,看来咱们合伙,由你做掌柜,合适。”
其实巴月心里也是很惊讶的,这邵十六看上去年纪轻轻,眼力可不浅啊,谁要是欺负他年轻,肯定要吃一个大亏。
邵十六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头。
邵九却道:“八姑娘,了不得啊,托你染布的人家,恐怕不是普通人家啊。”
“怎么说?”
巴月反问道。
“八姑娘难道不知道,这丝云帛是由棉麻混合,以秘法织就,在衣料里面,是极上乘的一种,每年产量极少,其中的极品丝云帛,历来都是贡品,只供皇室使用,市面上只有一些中品和次品出售,一匹得要上百两银子,非官绅不卖,像我等贾人,但是有钱,也买不着的。”
巴月听得目瞪口呆,她知道这布料子极好,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到这种地步,难怪当日那李大少爷会说这丝云帛是那李九娘之母的宝贝,果真是个宝贝来着,她染了那么多的布,加起来都抵不上这一匹布值钱。
天哪,自己居然还裁了一小块下来做实验,亏得没有扔去做抹布。
她从怀里掏出那块用小鸡啄米图做成的手巾,忍不住估起价来。
偏偏那邵十六还不嫌她不够惊讶,插了一句道:“依我看,八姑娘怀中的这三匹丝云帛,并非市面上出售的中品和次品,而是极品,无价啊。”
“难、难、难道这是贡品?”
巴月的下巴掉下来,就再也合不上去了。
那李大少爷和李九娘到底是什么人?难不成她碰上微服出巡的皇子公主了?咳……不得不说,巴月这是让那些电视剧给祸害了。
邵九又道:“当今皇上是个慷慨的人,经常用上等布帛打赏臣子,因此这些贡品也有不少流入民间,八姑娘手中的,怕便是一例吧。”
嗯嗯嗯,这话说得在理,巴月连连点头,她就说嘛,那李大少爷和李九娘穿金戴银的,又是一身锦衣,怎么看也是出身富贵人家,不过他们真的不是微服出巡的皇子公主吗?
她只顾着胡思乱想,倒也没有注意邵九又跟她说了些什么,一直到进了城,才恍过神来。
隔日她去送布,才终于知道自己昨天真的是想多了。
李府并不大,完全不是她想像中的像常安府的那个白府那么富贵气派,整个宅子,论规模,也就跟张员外的差不多大小,里面不说,单从外面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可就好多了,虽然那些门柱啊瓦墙啊,看上去都有些陈旧,颜色更是掉得差不多,但是收拾得挺干净,似乎天天都有人用水洗,手指在上摸一圈,都不带灰的。
大门外面也没有人站着,虽然大门紧闭,但是门房边上一道小门开着,边上摆着个小矮凳儿,上面坐着个白头苍苍的老头儿,面前还摆了个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壶酒一碟小菜。
那老头儿喝着小酒,手里居然还捧着一卷书册,看得摇头晃脑的。
大概是太入神了,连巴月站到他旁边,老头儿也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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