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谭克勤这次奉命出国,一方面固然是替贺之曛巡视分布在欧美一带的分支机构;另一方面也是代表鸿威出面签下几笔对他们、乃至对鼎国同样重要的生意。
口才一流、身负重任的谭克勤,常常会在紧要关头露出他促狭顽皮的一面性格,像这次远征异域,他明明知道贺之曛非常关切这次行动的胜负,更渴望了解掌握每一个细节的变化,偏偏,他老兄爱故弄玄虚,暗藏一手,让贺之曛咬牙切齿的守在传真机旁穷著急、乾冒火。
若非最後的结果令贺之曛感到空前的满意,谭克勤这个没事爱恶作剧自娱娱人的大功臣,恐怕没机会直挺挺的站在贺之曛面前邀功论赏,并和他一块调侃取乐。
这会儿听见贺之曛出言消遣他,他亦不甘示弱的还以颜色。
「谢谢你的犒赏和厚爱,这种恩赐我敬谢不敏,因为我可不想被你那群『冠绝古今』的爱慕者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所以,艳福你去享,香蕉皮呢——呃┅┅」他不情不愿的撇撇唇,「我来啃就可以。
」
贺之曛失笑地摇摇头,一口饮尽剩馀且早已凉透的咖啡,「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自愿放弃的,到时候可别拿它大作文章,怪我这个做老板的罔顾道义,漠视你的福利喔!
」
「岂敢!
我的福利就是为你鞠躬尽瘁,两肋插刀,死而後已。
」谭克勤自我解嘲的扬著眉,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情。
贺之曛的脸色却微微变了,「小谭,我从来没有要你牺牲一切,委屈自己为我卖命,只要你愿意,说一声,你随时可以离开鸿威企业的大门,而我——永远都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好兄弟,好朋友看待的。
」他语重心长的瞅著他说。
谭克勤的表情也变得十分凝肃专注,而他的声音更充满了一份复杂而酸楚的感情。
「之曛,从我研究所毕业,随著你加入鸿威到现在,这八年多来,为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从来没有任何埋怨或委屈。
真的,如果当年不是你的牺牲成全,我怎能平步青云、一帆风顺的完成学业,完成我爸妈的心愿?这一切都是你赐予我的,而我┅┅」
贺之曛淡淡的挥手打断了他,「这一切都是缘,也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觉得心理有所亏疚。
」他停顿了一下,正色的望著谭克勤,由衷而诚挚的拍拍他的肩膀,「小谭,把过去的愧疚完全抛掉吧!
我当初会身系囹圄并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耿耿於怀,这些年你所付出的,早就超过我给予你的,更何况,好朋友本来就应该是肝胆相照、患难与共的,不是吗?」
谭克勤的心头一热,眼圈竟没来由的微微泛红了。
「之曛,我┅┅」
「好了,别再婆婆妈妈了,咱们言归正传吧!
」贺之曛暗暗藏起内心的撼动,故作潇洒的转移话题。
「我义父他还好吧?他有什麽事要你转告我的?」
提及红鹰帮这位曾经纵横四海、称霸黑白两道的传奇人物与厉害角色,谭克勤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笑嘻嘻的望著贺之曛,趣意横生的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爷子还是那个德行,除了老当益壮、老谋深算、老油条、老奸巨猾、老骥伏枥这些『老是不改』的特色外,基本上,他是没什麽重大转变,除了唠叨了点,他还是老调重弹,要我劝你早点了结你和鼎国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要搞得兵穷马困、两败俱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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