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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我没有经历过那段婚后的时光,假使我没有亲眼看见他对他过往的情人多么冷酷无情,我大概早就沦陷在他温柔的对待里,不管是感情,还是其他的什么,我都会双手捧到他的面前,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但我偏偏知晓他到底能做到多狠毒,他的每一个行为在我这里都被恶意揣测,我一半沉浸在他给我编织的梦里,一半却不断提醒自己这都是虚幻的假象。
在孤岛的最后一天,教主穿了一身红衣,也叫我穿了一身红衣,大厅里被布置得格外喜庆,没有宾客,没有仆人,只有我和教主。
教主的手上沁出了汗珠,他对我说,糖果,我们拜堂成亲吧。
我点了点头,不是因为害怕不答应会被教主欺负,而是因为我真的想点头,我很想嫁给教主,嫁给这个一年多对我温柔相待的男人。
他在落叶纷飞中拔剑起舞,在初学后捧着雪花递到我面前,在早春牵着我的手去踏青,在酷夏卷着衣袖做碎碎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教主喊完了最后一句,抱着我回了房间,满眼都是刺目的红,像是新鲜涌出的血。
我的大脑里过了死去的人的身影,但到最后,却停在了教主的面容上。
他凑近了我,吻上我的嘴唇,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而我突然明晓,我们之间的关系,快到了结的时候了。
36.
婚后的第二天,教主亲自为我梳起了头发,他说,你如果是女子,我就亲自为你画眉,他说得深情款款,我却从他的眼中看不出笑。
今天的早饭是很好吃的南瓜粥,搭配清凉爽口的拌黄瓜,依然是教主亲自下厨,味道却不如以往的好。
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不知道这算不算我的断头饭,教主的眼中似有流光,他一直看着我,眼中是几乎浓郁出来的深情。
吃完饭,他很随意地问我,另一把霜飞剑,是不是在你的手边。
我点了点头,从枕头里翻出了那把匕首,抽出来递给了他。
他忽地笑了,睫毛微闪,看起来格外好看,他问我,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不再杀我一次。
我说,我打不过你,如果杀不掉你,你决计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话说到这儿,其实还留了半句话,到了后来,我就是真的舍不得了。
人心是肉长的,他待我好,我知道。
那些死去的人,说到底和我并没有什么干系,我不齿于教主的手段,也不会圣母到要去为他们报仇,我捅的教主那一刀,是为了逃跑,是为了我自己。
教主却像是懂了我,他说,你舍不得,小糖果,你这么心软,就不该和我搅合在一起。
教主伸手把玩了一会儿匕首,很随意地向我投掷了出去,扫过了我的鬓角,我只听到一阵风声,再转过头,匕首已经深深扎进了柱子里,还带着我的一束头发。
教主偏过头,视线停在了我们的婚床上,他问我,糖果,我不杀你,你喜欢我么?
我的后背上都是汗,却莫名的不觉得那么恐惧,甚至于此刻,我对教主竟然心怀着一丝丝的怜悯,这种感情来得突然,无从解释,无从辨别。
我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心里想说的话,我说,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上你了,但我又觉得,我不应该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也不知道,这算得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教主轻笑了一声,他用手遮挡住了我看过去的视线,我只能看到他肩头耸动,像是在笑。
半响,他放下了手,对我说,罢了,本来就是强求来的,散了吧。
他这话说得莫名,我听不太懂,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我还有点利用的价值,本来我就是他的一个新鲜玩具,但这一切的关系,似乎都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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