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云继续道:“方才我已将大致的章程给众位说了,如今不知各位有何问题。”
那几位大臣都看向章铭玄,章铭玄道:“陛下,如今远了不说,你方才说我们首要的是挑选出能够接替国舅党羽的人手,然后先将云州的人撤掉?为何是云州呢?又要如何运作?”
晏初云侧头问章艺道:“安平可知这云州在赫南是何位置?”
章艺想了想说:“这云州是赫南商业除去都城最繁华的地方,若是能够将云州拿下,那便断了国舅的一部分财源,他没了钱,办事便不方便了。”
晏初云点点头,又道:“且方才我问过各位大臣,各位告诉我这云州还是皇室祖坟所在之地。
众位想想,若是皇室祖坟出了什么问题,这云州各位官员是否会问罪?”
国舅掌权是一回事,但他仍旧不敢称帝,且任何命令都须得让皇帝再下个旨意,所以他虽有实权,却不能够藐视皇家。
因此若是云州皇室祖坟出了事,就算是国舅,也无法包庇那些官员。
众位大臣相互望了望对方,一年老者道:“陛下难道是要让皇室祖坟出什么事,栽赃给那云州的官员?”
晏初云点头,“正是,这云州如今是最方便下手的地方,且能够断掉国舅的财源,何乐而不为?”
“可!
可那是皇室祖坟!”
那老者十分反对晏初云的提议。
晏初云笑道:“如今这皇权都不是皇家的了,你说那些皇室的老祖宗知道此事,能安生吗?”
众人如此一想,倒是这个理。
章铭玄道:“此事须得与皇上商议,我等也不能做主。”
晏初云点头称是,然后继续道:“这国舅大多数党羽都在云州及都城,便是为了贪你赫南国的钱财,云州官员可用方才说的法子解决很大一部分,剩下的见皇上有此动静,难不成还敢明目张胆的再与国舅勾结在一起?若有这样的人,随便一个什么理由也就弄死了。”
随后晏初云又道:“云州官员一定会让国舅跳脚,此时安平便可以给国舅传递消息,让国舅派兵攻打我大晏,在此期间,各位大人要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将士中,届时便可利用此次战争将那些国舅的人统统战死沙场。”
晏初云如今再这样细说一次,众位大臣心中便有了底子,决定明日便去与皇上商议。
晏初云想他们应该是要再商议事情,便告辞与章艺一同离开。
待她走后,那老者对章铭玄道:“王爷,此女不可小觑,若她舍尽全力与我赫南国抵死拼搏,我赫南国定会落败。”
众人纷纷点头,甚至有人心中暗叹,若是他们的皇上能如大晏陛下一般,国舅怎会有今日这般猖獗。
两人漫步回了章艺的院落,章艺对晏初云说:“过两日我要去骞汶周边的小乡镇,将海产干货铺到乡镇小店去。
我怕表哥一人去搞不定那些商家,届时赚的少了,那就太亏了。”
晏初云心中不快,对章艺说:“我定是要留在都城与你父王一同帮那皇上搞定国舅,如此便要分开了。”
章艺说:“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你这话是何意?”
晏初云打断章艺道:“难不成你就想着与我分开?你不是答应我不与我分开吗?”
章艺哭笑不得道:“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且话还未说完。
我的意思是,天下都有无不散之筵席了,我们这样小别一两天又算是什么?只怕以后这样的日子更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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