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眼不理不睬,就当没有听见,仍问:“衣服呢?”
玉团儿怒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柳眼双臂一挥,飘得更远,玉团儿脾气却好,自己气了一阵也就算了,从怀里取出一团黑色布匹,“过来过来,你的衣服。”
柳眼手按石块撑起身来,他本以为会瞧见一件形状古怪的破布,不料玉团儿双手奉上的却是一件黑绸质地的披风,绸质虽有些黯淡,却依然整洁。
看了那披风两眼,他自池塘一边飘了过来,双腿虽然不能动,他却能把自己挪到草地上,湿淋淋的肩头披上那件披风,未沾湿的地方随风飘动,裸露着胸口。
玉团儿似乎并不觉得瞧着一个衣不蔽体的男子是件尴尬的事,“这是我爹的衣服。”
柳眼眉头一蹙,“那又怎么样?”
玉团儿道,“那是我爹的衣服,你不要穿破啦!”
柳眼双手拉住披风两端就待撕破,幸好他功力被废双手无力,撕之不破,玉团儿大吃一惊,一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好端端的衣服为什么要撕破?那是我爹的衣服,又不是你的。”
柳眼冷冷的道,“我想撕便撕,你想打人就打人,你我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玉团儿打了他一个耳光,见他脸上又在流血,叹了口气,这人坏得不得了啦,但她总是不忍心将他扔下不管,返身在树林里拔了些草药给他涂在脸上,“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柳眼淡淡的道,“我高兴对谁好就对谁好,高兴对谁坏就对谁坏,谁也管不着。”
玉团儿耸了耸肩,“你娘……你娘一定没好好教你。”
不料柳眼冷冷的道,“我没有娘。”
玉团儿吃了一惊,“你娘也过世了吗?”
柳眼淡淡的道,“听说生我的女人年轻时是红灯区非常有名的妓女,但我从来没去找过她,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玉团儿奇道:“红灯区?那是哪里?妓女就是青楼里面的女人吗?”
柳眼上下看了她几眼,“红灯区就是到处是妓院的好地方。”
玉团儿啊了一声,“那是很不好的地方啦,你真可怜,我还打了你。”
言下歉然一笑,“真对不起。”
柳眼哼了一声,“你就算再奉承我,我也未必会给你救命的药。”
玉团儿怔了一怔,“我又把那药忘记啦!
你想给我就给我,你不想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她将柳眼抱起,掠入林海深处。
好云山。
邵延屏苦苦等候了三日,好不容易等到那弟子回来,身后却没跟着人。
“怎么了?神医呢?”
邵延屏大发雷霆,“快说!
你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水神医,他为什么没来?”
那剑会弟子脸色惨白,“邵先生息怒,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那位公子说……那位公子说……”
邵延屏怒道,“说什么?”
那剑会弟子吞吞吐吐的道,“他……他说‘最近运气不好,要去静慧寺上香,就算把好云山整块地皮送给他他也不来。
’”
邵延屏怔了一怔,“他真是这么说的?”
那人一张脸苦得都要滴出苦瓜汁来,“我哪敢欺骗邵先生,水公子说他先要去静慧寺上香,然后要去宵月苑和雪线子吃鱼头,好云山既远又麻烦且无聊更有送命的危险,他绝对不来、死也不来。”
邵延屏喃喃的道,“既远又麻烦且无聊更有送命的危险……聪明人果然逃得远,唉,宵月苑的鱼头……”
他出神向往了一阵,重重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去重金给我请个又老又穷的药铺伙计过来,越快越好。”
那剑会弟子奇道:“药铺伙计?”
邵延屏白眼一翻,“我觉得药铺伙计比大夫可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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