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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居然有脸爬回来,瞧这狼狈的样子,任务失败了是吗?”
伊斯诺德闭着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
家族是他从有记忆起就备受折磨的痛苦之地,然而除了这里,他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对所有被压迫的卓尔而言,这就是生活,永远逃脱不了的牢笼。
“低贱的男性。”
一名女性卓尔法师走了进来,其他男性立刻闭嘴为她让出道路。
每一个黑暗精灵从出生起就接受这个教育:性别所处的地位,如果有哪一秒忘记了自己的等级,那教育他的必定是鞭子和拳头。
虽然这个法师也只是最普通等级的,但伊斯诺德仍要艰难地从床铺上爬起来,扶着墙壁对她低下头。
“去审判庭,米罗琳大人要见你。”
法师的声音里有不容忽视的幸灾乐祸。
听到米罗琳这个名字,伊斯诺德的每一根神经都开始发抖。
这是从幼年期就烙印进身体和灵魂的恐惧,法厄主母的第二女,负责本家族的战士教育。
伊斯诺德从十岁起就做她的奴仆,服侍这位残暴的贵族主人,许多记忆连他的大脑都选择遗忘。
通往审判庭的道路简直比从地底到地表还要漫长,伊斯诺德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刑罚。
布满金属蜘蛛装饰的大门豁然洞开,这是个圆形的大厅,周围燃着十三点跳跃的蓝色妖火。
米罗琳站在大厅中央,她已经将近三百岁了,但在精灵里依然算年轻,美丽的脸和曼妙身姿让她看起来如此诱人,但在魔索布莱城,没有一个卓尔男性胆敢盯着这位高等祭司瞧。
伊斯诺德跪下来,眼睛盯着自己膝盖前的地板。
在贵族面前,男性不经允许不可以抬头。
而他被允许抬头的时候,一般都是为了迎接女主人的耳光。
“废物。”
那噩梦一般的声音响起,偏偏精灵的声音又如此的清脆动听,每一个词都带着音乐般的节奏。
“你在我身边呆了十年,居然连最简单的任务都不能完成。”
“主人,目标是个很厉害的狂战士。”
伊斯诺德的话语平平淡淡,没有任何反驳的色彩,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开口或是不开口,说什么话,都不会减弱惩罚的力度,因此也就懒得多想应对了。
果然,米罗琳以迅雷之势抽出腰间的三头蛇首鞭向他挥舞过去,准确的打在受伤的肩膀上。
伊斯诺德像被一股电流击中,痛得俯□子急剧喘息,用手肘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高等祭司的邪恶蛇首鞭是蜘蛛女神罗丝赐予的,每一条蛇都是活物,它们吐信嘶嘶作响,趁着击打猎物的瞬间扎下毒牙。
蛇首鞭的神经毒液不会夺取猎物的性命,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人保持高度清醒,并将痛苦程度扩张到最大。
米罗琳在他背脊上抽了两下,毒牙撕扯开皮肤,但她仍感觉不到任何乐趣。
“把这身肮脏破烂的东西脱下来,站到行刑柱那里去。”
主人下达了清楚的命令。
伊斯诺德立刻爬起来,用颤抖的手指脱掉皮甲和内衬,让自己黝黑的肌肤完全暴露到鞭子之下。
这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即使迟疑一秒,所受的惩罚也会加倍。
行刑柱是一根合抱粗的石柱,伊斯诺德背对着站定,两名无声的仆人立刻把他双臂向后紧紧绑到柱子上。
只是捆绑,就让他受伤的肩膀和手臂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这才刚刚开始。
米罗琳没有立即动手。
保留思考的时间是她的习惯,粗鲁低等的拷问者只会注重肉体的痛苦,却不知精神上的虐待带来的感官更加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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