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看见父亲被土匪打死,母亲受地主老财的凌辱之后跳井自杀。
他苦大仇深。
一找到共产党便坚定不移地跟党走了。
姨父不仅仅是个身经百战的老红军。
在革命队伍里他还学了文化。
还去莫斯科上过专修班。
会跳顿河流域的踢踏舞,会唱几句著名歌剧《蝴蝶夫人》。
在武汉的一所大学里,做学生运动地下工作的姨父认识了我姨母,那时她大学三年级。
他俩是一见钟情。
他俩一见钟情之后很快便被革命和战争分离。
姨父的身份暴露,在一个深夜被党派人从热被窝里匆匆接走。
情人之间来不及告别就天各一方了。
在漫长的严酷的战乱年代,我姨母一直苦苦追寻着恋人的行踪。
姨父在死亡线上滚动,但他一刻没忘记我姨母。
也有许多次机会,姨父可以与年轻漂亮的女战友结为伉俪,但他从不动心。
终于,他们相逢了。
但党组织警告姨父,他不应该和我姨母结婚。
一个共产党的高级军官和一个资本家小姐是不可能有阶级感情的。
姨父面临严峻的抉择:要党还是要小姐?
姨父要了小姐。
党恼怒地降了姨父一级,把他从重要领导岗位调换到不太重要的领导岗位。
这段感人的爱情故事一直在我们家族里广为传颂。
记得我八九岁时问过大人们,姨父为什么要和姨母结婚?我一个心直口快的五姨婆撇撇嘴说:还不是我们家珏的风韵迷死人。
我大惊失色。
我驳斥说:他们是有共同的革命理想,有为共产主义奋斗的共同目标。
五姨婆说:你知道还问什么?小孩子懂什么?
我知道我的理由不太合理。
无论我找不找得到他们相爱的理由,总归他们是爱情的典范。
六十年代中期,我目睹了姨母和姨父的一次大吵大闹。
那是暑假,我在姨母家。
她有四个孩子和一栋两层楼小洋房。
房前屋后带了一个令我们少年心醉神迷的花园。
一般我们都午休。
午饭后有一段午睡的安谧时光。
这天突然从楼上传来姨父的怒吼:不行!
我不准许!
决不!
在他们的寝室里,一张电报纸被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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