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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隔着手掌的吻,是无法抵御的侵犯。
让泊瑟芬大脑一片空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弱小到毫无反抗的余地。
绝望的情绪骤然踩破她脆弱的坚强,让她爆发一样地从手背后闷哼出声:“放开我,别碰我。”
愤怒的唾弃,伴随细微的颤音响起来。
噗啪。
一朵怒放成团的鲜花骤然从掌心绽开,娇嫩的花瓣啪的撑在哈迪斯的唇上。
侵犯的吻被一朵压扁的花朵隔开。
然后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泊瑟芬听到耳边有什么在绽开的声音,微凉的触感轻软地撩了下耳廓。
随即而来的是断续,又紧簇的娇嫩声响,快速在浓密的发丝中绽放。
一团团的鲜花,在她的发中,耳边,发尾盛开。
野银莲花,粉犬蔷薇,黄色的日光兰,无叶的桃金娘花不分季节从她凌乱的长发里冒出来,花朵过于拥挤着又簌簌掉落。
落地的花,碰到黑色的雾气立刻欣喜地依附在上面。
花托伸长,扭出花梗扎根在裂缝碎石里,根立刻往地下扎深,分支繁衍。
黑雾被新生的植物拨开,稀释掉浓稠的力量。
泊瑟芬只觉得眼角余光都是泛滥得一塌糊涂的花色,接着她发现自己双腿能动弹,也没空思考这一堆花从哪里冒出来,双手用力将花塞到哈迪斯的嘴里,膝盖趁机恶狠狠往上狠顶。
废掉下面,看他还怎么用狗舌乱甩别人的手。
然后泊瑟芬只觉得膝头一震,像是磕到了石头,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大脑都麻了,连带麻的是她医学常识。
比石头还硬?难道穿的是金钟罩的内裤。
而抱着她的男人没有因为她的袭击而感到不适,他无动于衷地站得笔直,掐着她腰间的手指像是青铜浇筑的锁头,软花无法推开这股力量,更无法让他松开她一分。
花开了一地,拥挤在他脚边,藤蔓类的花卉枝叶缠绕到他腿上,想要将他困住。
哈迪斯被无数弱小清新的生机围绕住,他的嗅觉多年沉浸在硫磺的恶臭,地底的阴冷,深渊的潮湿气息里。
已经忘了,生的气息是如此值得侵占。
泊瑟芬还在震惊遇到个穿铁内裤的变态,整个人突然就被按到地上的花毯里。
从贫瘠的石层里冒出了大片的花朵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动就鲜花落满身。
她的双手被扣住按在一簇小雏菊上,脸侧是光亮的金盏花,身上是高大的侵犯者。
哈迪斯的表情依旧冷漠,但是他的的身体却热得更厉害,死亡的力量是绵软的生机无法抵抗的,甚至只会更加刺激死亡本体。
他垂下头,黑色的卷发落到她的脸颊边,一朵花立刻蹦出来撞上他的嘴角,却瞬间被激动的黑雾嚼碎化为尘埃。
而他就顺着花雾,吻上她紧闭不安的唇,含住她恐惧的喘息,伸手扯开她束胸带。
带子上立刻冒出花来,抵着他苍白的指尖,不让他继续实施暴行。
但是花朵到底是孱弱可爱的,一瞬间就被残酷的黑雾撕开成粉,染得他手指都是花汁。
带子断裂开,大片的衣料松散。
男人伸手探入衣服里摸到她的腹部,幼嫩柔软的皮肤,陌生得他一迟疑……要先将所有衣布掀开,然后就像是整理亡灵名单一样,先摸名字,再检查陪葬的头发数量确定亲戚朋友,死亡时间等最后确定了名单无误,才按下圆章。
而交合的顺序需要一个步骤,两个步骤……
泊瑟芬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上那只手跟哥斯拉爪一样,随时都能撕碎她松开的衣服。
这衣服……还真是一块布,腰带没了就松垮在身上毫无安全感。
她满眼发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禽兽没有穿内裤,是他本身就硬实成这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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