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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熬夜熬到胃出血的隔天,又要继续装作很开朗地当他的好伙伴好哥们。
可是他的朋友实在太多了,多到让人发疯地嫉妒。
雅克再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怎么变质的,在战区军人医院的隔离病房里,那个男人刚从战场前线退下来,他静静地沉睡着。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束放在床头的白色小花,一本星际学跟两本语言字典。
他关了病房的门,关上了自动窗帘,然后□|暴了那个受了伤被麻醉剂束缚住知觉的男人。
他最后还是醒过来,他的战士本能就算被喂了麻醉剂也无法压下。
“你到底在干什么?”
强大的反抗能力,就算刚缝好的伤口全部崩裂出来,血染红了床单他也不管,只是疯狂地想将他踹开,甚至还愤怒地骂脏话。
他也很想问自己,到底自己要干什么?
明明知道对方只对女人有感觉,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所以他做这种事一定会被彻底厌恶。
可是当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从信任转到痛恨,他才发现之前的一切心理建设都轰然崩塌,变成撕心裂肺的碎片。
他想当时他没有再次扑上去就好了,只要他跪下哭着乞求那个男人的原谅。
一定,一定会再次得到宽恕,因为那个男人粗枝大叶而且看重感情。
然后他们的关系不会有改变,时间能带走这种黑色的疙瘩。
当那个男人厌恶地大吼着,“你去死”
时,他就已经死了吧。
沾血的绷带死死地将对方的双手捆在床头,无情地分开他的双腿。
一切只能在梦里出现的猥亵场景都在强迫中真实地发生。
雅克那时才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渴望,已经渴望到快要疯掉。
直接从伪善的圣人沦落成为令人恶心的野兽。
他一边沉浸在这种无法自拔,自甘堕落的地狱快感中,一边卑鄙而猥琐地哭着,喊着,“维尔,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当深埋在他体内发泄出来倒在那个男人沾血的胸膛上,维尔空洞而冷静地说:“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知道维尔说出口就是真的,后来他逃离了军队,进入了政界。
而金发金眸,那个让他一直无止境发疯下去的男人还在天空上,像黑旗上的苍鹰一样,自由驰骋。
有些夜晚他在玩死一些金发的小男孩后,会突然害怕起来,深层的恐惧让他整夜整夜都无法入眠,他怕维尔会驾着红莲火机甲,冲入他的城堡杀了他。
可有时想那个男人想到发疯,又拼命得站在原地希望维尔能回头看他,就算被他杀死也可以。
后来他失踪了,消失在茫茫的星河中。
雅克终于想明白,对维尔来说他其实什么都不是,就算他成为维尔的第一个男人又怎么样。
维尔最爱的只有天空,只要让他上天,那些强|暴那些伤口对他来说不过是他前进路上的小石子,他一踢就滚开。
包括他。
维尔再也不会来杀他,念念不忘的只有被留在地上的人。
当把这只金色的苍鹰关入城堡时,雅克知道他跟维尔彻底完了。
这一辈子他再也无法得到他主动的拥抱,听到他大笑着跟他勾肩搭背说:“兄弟。”
雅克面对着卧室里的凌乱,他低头看到刚刚晕过去的维尔,脸上的神情逐渐从黑暗的回忆里抽出来,变得柔和。
阳光没有温度的光线从窗外照亮了卧室,雅克抓紧手里的金色的头发,感受到身下这个男人轻微的呼吸。
他由心感到愉悦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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