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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斗争中他能夺得多少?
抬头冷冷地望着艾斯米长年湛蓝的天空,不管怎么说,旅团的利益永远排在第一,在这场混战中保存旅团的战斗力才是最优先的。
从杂乱的计算线抽离出来后,他难得无意义地沉默着,其实可以说得更通俗点,无意义地发着呆。
大概十几米范围内,几百株紫玫瑰惨遭横祸,泥土大面积翻突出,一片狼籍。
就算他有意识地缩短打斗范围,可因为要计算时间跟防范清水,还是把这地方搞得乱糟糟的。
幸好没有大面积的鲜血淋漓,比较好处理,他看着脚边的尸体,淡淡地说:“还有一分钟左右。”
蹲□量了量块地方,伸手摸摸土质,然后念力缠上双手,用上硬的手指变得比铁楸还锋锐,接着手速极快地挖挖挖,一时花土溅起,十来秒就见一个可以埋人的大坑被挖出来。
伸手一抓,将尸体扔到坑里,将挖出的土堆又刨啊刨给填平,站起身来还用脚踩了几下,确定夯实了。
解决尸体,看一大堆残花败叶又无语几秒,就算现在把踩烂的玫瑰勉强种回去也不够时间,哦,差点忘了。
他又具现化出红手印书,翻到自己需要的书页,用大拇指往额上抹按了下,额中的逆十字立刻消逝无影。
合上的书消失,他习惯性地用手轻捂着嘴,脚下踩着人家的埋土墓,脑子里却在想,怎么办花都死光光了,书页里好像没什么能力是可以几秒内种出一堆花的,嗯,不想吃花椰菜。
捂着捂着觉得不对劲,将手摊开一看,发现自己爪子上全是泥土,自个嘴边也全是泥印子。
用手背抹一抹,抹完才发现自己手背上也是泥。
有那么一秒,是看着五爪上的泥渣子发呆的。
熟悉的味道慢慢接近,眼底的冰冷消融了些,她回来了。
将两只脏兮兮的手往深色的七分裤上蹭了蹭,穿着登山鞋的脚还反射性地将松软的泥土使劲地踩几下,怕不结实。
“咦,兰斯”
身后的脚步慢慢走进,她清软的嗓音有一种很舒服的韵律,即使在很生气的时候,声音清柔的本质也改变不了。
回头,见她提着深棕色的野餐篮,扁着嘴,如天空的的蓝色一样的眼眸里澄净地印着他的身影,怎么办,很可爱。
“我才走开一会,你怎么……怎么可以玩泥巴,把这里玩的乱七八糟的,还有,天啊,你把自己弄成一只泥猫似的。”
每次当她的眼神专注地望着你时,就会有一种很不错的感觉,是什么呢?
“笨蛋,不要把手往嘴上放。”
她跑过来牵住他的手,总是很自然地放松身体伸出自己的手给她握住,是因为她没有一点攻击力才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吗?
“米露。”
“不要叫我,我生气了。”
“我饿了。”
“饿了对啊,都快过午餐的时间了,等等,不准你开口说话,我们冷战。”
他忍不住笑两声,冷战啊,这回可能送花没用吧。
“笑什么笑,我跟你冷战。”
我们,到底是谁跟谁冷战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写完这章后有种虚脱感,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我我我我……从没写过任何打斗场面,总觉得第一次的青涩稚嫩让我异常无力。
我尽力了,我写得不好,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啊啊啊啊啊。
弱弱地说一声,今天没法回评论,我写文的时间花得太多。
我非常抱歉。
(鞠躬),那我爬走了哦……恩,就这样,写得不好别打我。
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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