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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在所有古文字里找到暗地大门的开启正确答案吗?”
这种压力,有点凉意,我也是贝贝街的一员了,今天才有这种头发都重了的紧张感,紧张到有点愉悦。
“有答案是幸运之神的眷顾,可是那批文字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就是最好的预估,能找到多少就找到多少吧,米露。”
“哈里斯,墓地遗迹怎么办?墓地里的古文物最有研究价值没错,可是那整座建筑遗迹也非常重要,它是文物一部分,执法队无法提供保护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低头,微皱起眉头,没想到贝贝街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
“会被想泄愤的流星街长老会彻底毁掉,也曾想过要不要请空间系念能力者来将遗迹带走,可是遗迹上附有大量反噬念力的特殊念力图案,根本无法移动,古时候的念能力者也不是吃素的,找除念师也没用,因为没人能找的齐一大批除念师在同一时间内毁掉所有念力图案。”
会被毁掉吗?这对于那些一辈子致力研究这方面历史的考古者是种多可怕的打击,就连我都心痛了。
我将最后一口茶水喝下去,将杯子搁到茶壶旁边,然后拍拍脸打起精神说:“这些以后再说,不到两天吗?我撑得住,期间一个人都不要打搅我,除非时间到。”
我知道哈里斯一定还有很多事情是瞒着不对我说的,可是已经够了,我该知道的那份已经得到,不容易啊,三年了。
“那就拜托米露了,希望这批古文字能得到些重要的信息。”
哈里斯端着茶水,眼神那么沉静地向天际望去。
“这不是我本该负责的吗?哈里斯你们直到我逼上门才肯告诉我本来就是你们不对,我不小了,该我承担的事我承担得起。”
转身背对他,平稳地走入清水先生的屋子里,身后哈里斯一声轻咳传来,隐隐听他说:“今天天气不错。”
走到清水先生专门放置古文字资料的书室里,我看到坚固的长桌上堆满了大量的原始舒沙体古文字体的复印材料,是最新运来的那批,看来已经清理归类不少,我只需专心地在里面寻找我要的信息就够了。
坐到桌前,手指抚过滑腻的纸面,熟悉的字体让心情平复下去,与梅雅的那个赌让我真正留在贝贝街,其实那时刚到这个陌生世界的自己总有一份惶恐与融不进来的异样感,那疯狂学习的三个月何尝不是在成全那个冷眼旁观完全无根的自己,以几近自残的方式把自己的心留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次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就像在帮助无依的心灵完成一次破茧的力量,即使痛到连心跳都快停止,在那份专注的痛后却无时无刻在告诉自己,“我还活着,活得很真实。”
所以,谢谢,谢谢啊。
缓缓闭上眼,摸着那些材料,默念着:“一、二、三、四、五……”
舒沙体古文字,一种只有横竖两种笔划构成的字体,每一个字间的差异小到如一种艺术品的精确,是鲁卡遗迹那时期的祭神大祭司专用文字,就算是当时的王室也不会普遍用舒沙体古文字,因为太难。
而在暗地里,最多的就是这类祭祀专用字体。
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误?
我拉开门,精神有点恍,柔和的灯光让我不适应地眨下眼,现在是晚上?
“米露,出了什么事吗?”
一个坐在墙边的身影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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