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门槛上瞪着那枚三角符,直到姑姑在屋里喊了一声:“进来吃饭了,你傻看着那玩意又不能看出朵花来。”
吃完饭之后,我呆在屋里无聊得很,大我一岁的表哥拉着我出去,说要带我去玩个有趣的新玩意,于是我就跟着他出去了。
他在榕树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沓纸牌,然后开始拍,一边兴致盎然地对我说:“表妹快来,把这个拍到反面就算你的了!”
于是我捋起袖子上去就干,那天之后他所有的纸牌都被我纳入了囊中。
姑姑在夫家人面前从来不提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有次家里长辈都出去了,她才暗暗拿出几张金色的符箓出来,边念咒边画符,在画完之后直接将符箓点燃烧尽了。
我在旁边看着,实在是看不懂上面画了些什么,在我看得入迷的时候,姑姑忽然转头对我说:“你爹有难。”
我和姑姑交流极少,我从小就有些怕她,总觉得她的模样太凶了,在她转头对我说话的那一瞬,我愣住了,当时年纪轻不知道“遇难”
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这两个字非常不好。
姑姑轻轻抿着唇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将余下的灰烬清理得一干二净,像是刚刚她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她走出门在屋外的黄连树下蹲下了身,将灰烬埋在了土里,嘴中喃喃自语着。
我看着姑姑那喃喃自语的模样,总觉得有点吓人,心里哽得慌,我问道:“我爹怎么了?”
姑姑转过头朝我看了一眼,她面无表情的,并且两眼翻白看不见一点瞳孔,她只看了我一眼就把头转回去了,继续用细长的手指刨着土。
那一瞬间我感觉头皮发麻,堪堪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我的嘴张得老大,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我的喉咙好像被一些无形的东西堵住了。
姑姑把灰烬埋好之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站着一动不动,然后双眼的眼珠子缓缓转正恢复了原样,她开口问道:“地上坐着凉快吗?”
我倍感惊惧地看着她,愣愣地点了点头。
在这几天里,姑姑总是在重复同样的事情,画符然后烧毁,大概一周过后,她忽然把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包塞到我手里,那里面不知道包着什么,捏起来硬邦邦的,还散发出一股恶臭,比臭虫还要臭。
她捏了捏我的后颈,说道:“去吧,带着这个去村口接你爹,别让他走错了路。”
在她捏住我后颈的那一刻,我感觉双腿竟不听使唤地走了起来,我急忙转过头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臭死人了。”
姑姑没有恼怒,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她吓人得很。
她定定地看着我,忽然扬起了嘴角,说道:“你懂什么,这是引魂香。
死人魂能引,那活人魂自然也能引,有什么稀奇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朝村口走去,后颈被捏过的地方有点发烫。
我捧着那个小布包,心里想着,等接到了爹之后,我一定要拆开来看看,里面包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刚到村口我就看见了爹,他的衣裤沾满了泥,身后背了个装满了东西白布包。
他原本是打算从村口走过去的,但不知怎么的竟像是被控制了一样,脚踝一转便朝我走了过来,然后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捧着发臭的小布包抬头看他,发觉他正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那一瞬间,我两条手臂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慌忙转过身朝家里跑去,在跑的过程中,我才意识到,噢,原来我的腿又是我的了。
我爹紧紧地跟在我身后,他的步子迈得很大,双腿又交替得很快,一下子便追上了我。
在进了家门之后,爹忽然回过神来,他揉着太阳穴跌坐在门槛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叫了我一声:“聂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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