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闻言动作一顿,将两只手臂收得更紧,紧到她的背部都在微微发疼,但她的嘴角却越弯越高,埋首在他怀中,悄然脸红。
“不够紧,还可以再抱紧一些……”
抱得越紧,她便能越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和她的一样,失了规律。
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又重新恢复如初。
直到现在谢青芙也不明白,沈寂那时候为什么会突然的开始不理她,然而和好以后的他待她实在太好,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每每卷起书敲她头的时候,那样的动作总会温柔得让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化掉了。
她自然而然也就失去了去追究前因后果的兴趣。
只是想送给他做生辰礼物的那支玉簪,却到最后也没有送出去,被她偷偷的收在了首饰匣子里,整整五年不见天日,直到今日被她努力的找出来。
温润如初,清冷如旧。
“小姐,整整五年,你终于可以将这枚玉簪送出去了。”
半绿听得是五年前便准备送的簪子,看着簪子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现在要去找沈管家么?早些送出去,也好早些放心……”
谢青芙不由得便轻轻敲了敲她的头:“放心吧,既然整整五年都没有坏掉,现在自然也就更没有那么轻易坏掉了。”
话虽这样说,却仍旧是小心翼翼的将簪子握在手中,站了起来。
她吩咐了半绿就留在房中,将首饰匣子与脂米分都收拾好,自己却慢慢地向着渡水院走去。
或许是因为与从前去花园散步的心境不同,谢青芙总觉得现在是在做一件坏事般,担心被人看出来。
她走过花园,遇见家仆或是丫鬟向她行礼,都只匆匆的点点头。
一路装作赏花的模样,终于到了渡水院。
她进了渡水院,将门关好,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他的房门,发出“笃笃”
两声:“沈寂,你在吗?是我。”
与平日不同,他并未冷言相向或是被她逼着才开门。
不过片刻,门很快的便被拉开了,沈寂在门口让出一个位置让她进去,又很快的关上了门。
谢青芙进了门才来得及打量他,却见他像是刚起来,身上还松松穿着白色的里衣,外面的青衫大约是为了避嫌匆匆披上,但他只有一只手,到底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将衣衫理好的,所以衣襟还敞开着,露出一点胸前的肌肤,鸦发未束,全部拨向左边,披在肩前。
她从未见过总是冷淡如雪的他这般慵懒模样,只望了他两秒,不由的便上去前两步,双臂环过他纤瘦有力的腰,抱住了他。
他僵住:“……怎么了?”
谢青芙摇摇头,只顾着吸着他身上幽深清冷如山林般的味道。
顿了许久才轻声解释,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生气:“我昨天没来找你,是因为红药与我一起出门了。
我们去了胭脂店和首饰店,买了很多东西。”
沈寂仍旧静默着,静默片刻,他低道:“我知道,你让半绿告诉过我了。”
谢青芙坚持:“虽然没有来找你,但我替你买了件礼物。”
说罢,她轻吸口气,将手抬起来,将那支玉簪递到他的面前,“好看吗?”
她下意识便撒了谎,因为不想让他想起来从前的事情,所以便说这是昨日才买的。
但她到底不是个会撒谎的人,所以说出谎话后,竟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在他也未在意这一点,而是低眸,微微皱眉看着那支发簪,而后低道: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穿越到仙侠世界,成为一方魔门老祖。徒弟弑师,圣僧为邻,这些王渊根本不在乎。因为,世界就要崩溃,穿越的大门已经再度打开。且看王渊如何在仙侠世界带领穿越的风潮而修真者们又是如何拳打星舰,脚踩巫师,横行...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