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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回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拎过装衣服的纸袋,向温琅君君颌首,先行离去。
温琅看见她上了外头一辆银灰色宝马跑车,与坐在驾驶座上的裴大少香了香面孔,汽车飞驰而去。
等到店员将装有连衣裙同机车夹克的购物纸袋和钻石卡与贵宾卡一并交到君君手里时,望向温琅的眼神,已经与稍早时候截然不同。
温琅心中好笑,脑海里浮现前倨后恭这个词来。
她其实同进门来时,并无不同,可是在店员眼里,身份已经上了一个档次——裴大少奶奶好声好气征求意见的人,品牌贵宾的至交。
从时装店出来,君君知道温琅已没有了继续逛街购物的好心情,便勾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一间有极美味点心的西餐厅,我们过去喝下午茶。”
温琅忙不迭连连点头,君君拖她买衣服,还真真不如带她去喝下午茶。
两个女郎挽着纸袋,步行两条马路,进了一家开在临近繁华商业区,却又闹中取静的幽僻小马路上的西餐厅。
餐厅开在一间沿街的老式洋房里,楼上楼下,楼下布置极具六十年代风格,胶木唱片里传出缠绵的爵士女声,在午后透出一种惬意的慵懒情调来。
君君说,楼上是分隔开来的包厢,更有私密感,幽幽的灯光,摇曳的烛影,悱恻的爵士乐,非常之有菲灵。
温琅听君君头头是道地介绍,欲言又止。
君君看见了,笑,“我和老翟……以前来过。”
这是充满了老翟对她的爱的回忆的地方,如果不是有琅琅陪同,她不会独自前来,君君再知道不过。
因为那样毫无保留地爱过,被爱过,所以才会在失去以后,几乎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君君搂住老友肩膀,“我们点他们的招牌来,看看能不能偷师回去。”
温琅忍笑,这个君君。
两人选了沿街靠窗的座位,君君点了柠檬水与菠萝派,温琅则要了丝袜奶茶与好吃的芒果布丁。
温琅的芒果布丁做得极清甜滑嫩,盛在透明的玻璃容器里,仿佛吹一口都会微微颤动似的。
拿银质小勺挖一口放在嘴里,绵软中带一点点弹性,来不及细细品位,便融化了滑下食道去。
没有冰淇淋那么凉,可是却很清爽宜人。
温琅幸福地眯起眼睛。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一款甜品,再多的烦恼,也可以暂时抛到九霄云外。
更何况,是这样一款美味到难以形容的甜点。
“唔……我可以在这里直吃到晚饭时候……”
温琅抿着嘴里的小银勺,笑眯眯笑眯眯地说。
“我也可以一直吃这里的甜品,连晚饭都能放弃!”
君君伸出一只手来与温琅握手,“同志啊!”
然后,温琅,同一天内,第二次,被只有小说里才会发生的狗血情节,雷到外焦里嫩。
倘使这时候小丁或者潘在场,只怕要举起避雷针来,狂叫:天雷滚滚,恶灵退散!
连温琅自己都觉得此情此景,用小丁的话来说: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只见西餐厅门上的小小风铃一阵响动,门被人由外而内地推开,一女一男前后走了进来。
女子扎着干净利落的马尾,穿卡其色军装风格衬衫裙,蹬一双及膝靴子,身姿飒爽,侧着头对同来的男士说,“我知道这间餐厅的甜点十分好吃,你不是喜欢吃巧克力布朗宁吗?他们家做得就很道地。”
“是吗?我已经很久不吃甜点了。”
男声低沉,带着一点点无奈的漫不经心。
温琅所坐的位置,一时看不清那男子的面貌,可是,只这把声音,已经叫她如遭雷殛。
背向入口的君君,也不由得抬首,拧头望过去去。
这时那一对男女相偕望里头走来,齐齐走入君君与温琅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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