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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病?!”
黑衣人讶异且不可置信地咬牙切齿道。
怎么可能装病?脉象是骗不了人的,何况他还呕出那么多血。
不!
渊见不可能装病!
我难以想象他会机心深沉到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装病十几二十年之久以欺骗世人。
“装病?”
渊见淡淡轻嗤。
“本王若不病,怎能教你们后头的主子放心?本王若不病,怎能掌握兵权至今?谁会对一个命不久矣的人抱有太大戒心呢?可惜你们终是忍耐不住。”
他呵呵轻笑,在这样的夜里听里,格外邪肆,带着噬血的残酷。
“本王只是不教自己彻底好起来罢了。
奈何那些心中有鬼的人总是对本王不太放心。”
说话间,他们已拆了数招。
黑衣人对内力极弱的渊见,竟没占到丝毫便宜。
他快,渊见比他更快;他狠,渊见比他更狠。
渊见,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躯体为饵,露出破绽,诱黑衣人对他出招,而后还以致命攻击。
竟是意图两败俱伤般的决绝。
而两个黑衣人对鬼一,也未占上风。
如果不是事关生死,我会鼓掌兼吹口哨。
可惜不能。
生死攸关,稍一分神,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我只能屏息观战。
束手无策,惟有希望不至于拖累别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已紧张得汗透衣衫,连手心里都是汗。
突然,正与鬼一缠斗的两人中的一人,抽身向我飞扑过来。
我连忙闪身。
我只是微不足道的无名小卒,为什么要袭击我啊?
我想束手旁观还不行吗?哀怨地躲过“琅琅”
做响的锡杖这致命一扫,我考虑要不要直接投降,然后当场向他们灌输日内瓦公约精神。
转念一想,如果是古巴关塔纳摩那样的待遇,我连口舌都不必浪费,弗如血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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