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声,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轻笑着问,我低下头,无意识地用脚尖点地,我想我能猜到,但我现在心有些乱,有意逃避。
梁其在我头顶轻叹,“你想躲到何时?”
我狡辩,“不是还没到十二点吗?”
梁其短促地笑了声,“还有半个小时,那我们找个地方坐半个小时?”
“别开玩笑了,我……”
我抬头,却在看清他的神色后成了哑巴。
那样认真却又带着受伤的神色,我从来没在梁其脸上看到过。
我的举棋不定到底还是伤害了他。
意识到这点,我不仅仅是内疚,竟还有些心疼。
身后突然跑过几个女生,大叫着快点,要锁门了。
我咬了咬唇,“我们明天再说好么?阿姨要关门了。”
梁其拉住我的手腕,就着这姿势,另一手抬起了我的下巴,迫得我与他对视,然后慢慢说:“本说好明天找你的,但刚才看你那副表情站在阳台上,一时冲动就跑了上去,如果吓到你,我很抱歉。”
我疑惑地问:“我什么表情?”
“我也说不上来,”
梁其说得小心翼翼,“也许是伤心失落,也许是有话想对我说,反正我当时看到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就想上来看看你……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了,”
说到这里他还自嘲地笑,“我好多年没干这样的傻事了。”
的确是傻事,但我却如此感动,不可否认还有一丝心动,至于这心动是在日积月累的感动的基础上产生的,还是怎么来的,我已经不想去探究。
在阳台看他的那个瞬间,我确实是有话想说的,我确实是有莫名的低落的,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在我看不清他的时候,他却依旧看进了我的心,并且有所行动,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惠。
刚开始觉得他喜欢我不过是他的错觉,但今天我愿意相信,他给予我的,是真正的爱情。
我反扣住他的手腕,轻唤:“梁其。”
“我在。”
“如果……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
我把他的腕表送到他眼前,“那么你可不可以记下现在的时间?”
他茫然地看我,我笑道:“因为我记性不太好,以后如果要过个什么恋爱一周年,恐怕还得你提醒。”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在茫然后迸发出喜悦的光芒,然后我听到他抖着声音说:“你的意思是……”
看着他紧张的脸,没来由的,我心里一阵轻松,拂过发梢的晚风也不及我此刻心情的轻盈,便玩笑道:“你的语文不会这样差吧?”
他终于确定,喜色从眼睛弥漫到了脸庞,笑得像小孩子,难掩激动地抱住了我。
他的围巾还垂在脖子上,我把脸靠在上面,细腻而温暖。
这样的冬天,我们都需要陪伴,若这个人还是你有好感的,那就更好了。
就像此刻的我,已经不敢奢求太多。
不过……
“喂,”
我推开他,怀疑地问:“你刚才看清楚时间了吗?”
他啊了一声,这才又抬腕看了看,重重点头说:“这次记清楚了,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2006年12月31日23点50分,我也记住了。
第二天七点,我轻手轻脚地回到寝室,本不想吵醒她们,结果一进门,她们全都亮着眼睛坐起身来,大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快从实招来!”
我吓了一跳,站在屋中央摸了摸耳朵,“你们就不能穿戴好后再来拷问?都弄得跟女鬼似的。”
三个女鬼没有放过我,纷纷飘下床来,夸张地围着我转,一人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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