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之佯装不懂,甚至还故意把门带上。
果不其然看到她镇定的面容那一闪而逝的裂痕。
他感到很有趣,低低笑了声。
温暖莫名,忍着火气抱着臂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她实在做不来和他虚以委蛇,太憋屈了,也做不到和他大吵大闹,那样只会让人觉得她心怀怨怼。
然而面对这个人,她的克制和冷静化为乌有,仰着脖子质问:“你到底想干嘛呀,大晚上的跑来我家,见不得我好过故意整我呢吧。”
刘牧之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理智来说他们早已分道扬镳,不重逢也就当这个人不存在。
他不明白,这场算不得蓄意的再见会让他坐立难安,开始以为是因为愧疚,如果单纯的愧疚,他大可不必亲自出马。
或许对她又不甘,他弄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绝情,她喜欢他,却遭拒绝后和他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她是不是要答应另一个男人的求婚?
那都是属于他的,他一个人的,可她竟毫不犹豫的转身视他为路人。
常言道:分手了还是朋友。
现实版,狗屁呀,前任都是祸。
温暖疲倦,没力气和他争锋相对。
她想他们得好好谈一谈,这样争锋相对下去两败俱伤不知道,她内伤肯定的。
她问:“你想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让我这样猜来想去,实在瘆的慌。”
刘牧之动容,“温暖……”
以为他会发表长篇大论,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温暖有点儿懵:“嗯?”
“你喜欢危安?”
温暖差点跳起来,有种快要疯了的节奏。
她努力让自己笑,连她自己都觉得笑得虚伪,“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
刘牧之点头:“我知道,你说过。”
“他对我很好。”
“看得出来。”
“我和他相处很愉快。”
“你有说过。”
温暖有种无话可讲的感觉,“那……你今晚找我有事吗。”
“我有个疑问。”
温暖莫名忐忑,咬着牙故作大方:“你说?”
“当年你说你怀孕了,没有骗我对不对?”
温暖瞪大眼睛,几年过去了,没想他会翻旧账。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你还真信了啊,你不知道我是利用孩子绑住你呀。”
“别骗我。”
温暖哂笑,“我骗你干嘛呀,又没好处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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