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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先咕哝一句,女朋友?陆涛见他没接,放到座位上,下车了。
司机也是很久没见到这么大方的客人,看着几张红票子,喜滋滋掉车去寻找下一位客人去了。
18
18、宝贝(已修)...
“先生,你回来了。”
陆涛含着笑走进屋,周阿姨习惯性要给他接外套。
“小姐呢?张医生过来了吗?”
陆涛脱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张医生刚走,小姐已经休息了。”
周阿姨给他禀报他不在时,安然的动向。
陆涛满意地点头,又朝楼上走去,主卧室的门紧闭着,他看了一眼,朝书房走去。
回想今天这一仗,特别畅快淋漓,忍不住想去瞧瞧她。
折身从书房出来,朝主卧室走去,推开门时,床头上,小灯还亮着,心‘呼’一下燃起了一束火苗。
脚放缓了,轻轻走过去,灯光下,她睡得很安慰,安静的像头小绵羊,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落。
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细嫩的脸庞,眼睫很长很浓,熟睡了微微合拢起来。
睡熟的她感触到他的手触碰,梦中挣了挣,嘴角动了动,又睡过去。
低头吻了她的唇,梦中的她嘀咕一声,他才万分不舍地移开嘴,溺爱地说:“宝贝,梦里要有我。”
他回来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睁眼,不想跟他说话。
他站在床前看了她很久,她知道,他暖和的手轻轻抚摸她脸,她绷着神经不敢动,他说,宝贝梦里要有我,那一刻,心里有个声音在低喊,在挣扎。
跟往常一样,躺下来就把她搂进怀里,酒气太重了,她被熏得很难受。
他浑然不觉,低头就寻着她的唇,他身上散发着熟悉的灼热,小腹已有一块硬邦邦的火热抵住她下腹,动作还很流氓的向前一顶一顶。
他已有反应了,她再也不敢装睡,抬起手堵住他的嘴巴,皱眉道:“晚了,睡觉。”
“然然,然然……”
他声音沙哑,又急不可耐,顺着吻住她的手指,一根根舔起来,他急喘着,一只手按住她欲退的屁股,往自己小腹贴过去。
“满身都是酒味,难闻死了。”
她抗拒着,只要他温柔攻势,她就会全线崩溃。
陆涛低低地笑,轻易就扳过她逃开的头,撬开紧闭的唇齿,急急地吻下去。
安然还想说什么,刚喊出‘陆’字,下半句被他咽下去了。
他亲吻着她,又安抚她说:“然然,我爱你,真爱你。”
安然不知道,一个能把爱轻易挂在嘴边的男人,他说这话时有没有经过大脑,但她可以肯定,陆涛没有,因为他只是在想要她的时候才会说,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可她心还是怦然一动,这也许是女人虚荣心作怪,不管说这话的人多讨厌,只要他能对你说出这三个字,先别去管可信度,女人的虚荣心总可满足了一把。
安然不过是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也不例外,更何况说这话的人是陆涛。
陆涛吻着,又急迫地解开她的睡袍,手摸索半天愣是没把她的胸衣解开,他有些急躁,一面咬着她一面急急地说:“快解开。”
安然想笑,这男人是不是没开过荤啊,为什么每次都跟初尝云雨的小男生一样,猴急猴急,恨不得一口把她全吞下去。
安然颤抖着笑,肩膀再抖,腰部再抖,全身都再抖,这小小的动作,又引来陆涛不满。
欲-望胀的他疼,小腹像是丢进一块烧红的铁,眼看就要融化了,他想压住,不想这么快进入她。
可这女人不知好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在他卖力亲吻她的时候还能笑出来。
再也等不及她自己解开,手往上一抹,胸衣被推上去,露出两个小小的樱桃,嫣红的小樱桃娇俏的挺立着,他的脸埋下去,饿狼扑食一样,逮着就啃。
看似下手狠,唇齿碰到娇俏时,又是轻柔慢吸,舌头跟蜻蜓点水般,又像是小鸟啄食,让人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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