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他面前,在她眼前蹲下,她想说一句“你来啦”
,却在张口后说不出一句话。
“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怎么不接?”
韩子卿将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专家过来给阿清会诊,他会挺过去的。”
夏晴抬手抱住男人,良久,她才说出两个字“我怕”
。
韩子卿侧过脸来亲吻她的耳鬓,他说:“有我在,不要怕。”
终于,她闭上眼睛,已然压抑了几天的泪水顷刻决堤。
她颤抖不能控制自己的声线:“他们说,他可能会死……”
韩子卿更用力地抱紧她一些,然后安抚她的后背:“乖,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他哄着她,陪着她一直等了两个小时,手术的门终于打开,夏晴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医生跟前,韩子卿跟在她身后。
“你们是夏清的家属?”
“是的,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手术进行得很成功,但病人还没有完全度过危险期,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当听到“成功”
两个字,她如临大赦,脚下也跟着一软,幸而韩子卿在身后,稳稳地扶住了她。
夏清被送回重症监护室,而韩子卿则扶着夏晴坐回长椅上。
“我送你去酒店,好好休息一晚。
这里我陪着。”
韩子卿像哄孩子一般,蹲在夏晴面前柔声说。
夏晴只是摇摇头,她看着那扇玻璃,眼神空洞洞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
韩子卿无奈,只得出去买了些东西回来,哄着她吃,她勉强吃了一点。
到后半夜,夏晴身体终于撑不住,靠在他肩上睡了。
韩子卿于是将她带回酒店,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自己则洗漱了一番重新回到医院。
次日夏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床上,而男人不见踪影。
她于是匆忙起身洗漱,复又回到医院。
那时已接近正午,夏晴在病房门口没有看到韩子卿,于是她就去找主治医生,却在主治医生的房间里见到了他,还有另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他们似乎正在讨论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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