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她方道:“那藏宝图怎么办?总不能和金蛇剑金蛇锥等一块儿,放在五毒教之中化作尘埃吧?”
“大明此时积弊已深,便是取出了藏宝图中的东西,大势也不可改。
再说了,这些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了。”
原随云随意说道。
哪怕他身为明人,但是两处天地还是不同的,他也没有那份忧国忧民之人。
花逐月知道原随云的意思,要她说,大明国力江河日下,天下乱象频生,北方异族崛起,都是奇怪皇帝和文人们闹的。
“等我们将金蛇剑等物送还了五毒教,再择机将藏宝图给合适之人吧。”
花逐月也只得道。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他们俩带着大郎才离开五毒教不久,便天地变化,来到了衰草连天的北国之地。
“娘,好大的风呀!
这是哪里呀?”
大郎有点儿冷,将脖子缩进了衣领里头,睁大眼好奇地看着。
原随云和花逐月对视了一眼,当即就抱紧了大郎,向着不远处竖着的一面酒旗之处走近,果然,那是一座客栈,被风沙侵蚀的木匾上写着几个大字,油漆斑驳,却还是能认得出来——“龙门客栈”
。
客栈之内只有一个客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店小二殷勤地将原随云一家三口迎进了屋,便见自家老板娘摇着腰肢风骚地下了楼。
“哟,想不到又来了两位贵客呢,还有一位小公子呢。
我是这龙门客栈的掌柜金香玉,不知两位怎么称呼呢?”
原随云只轻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自然是花逐月同金香玉答起话来,“这是我夫君,他姓原。
我娘家姓花,这是小儿扶摇。
金掌柜的,我们一家要一间上房,再有你们可是有布匹和皮毛可卖的?我也想各买上一些,实在是没想到这儿的天会这么凉。”
金香玉呵呵一笑道:“这里自然不同于中原之地了,两位带着孩子来了这儿,怎么就没有多备些衣物呢?居然和这位朱小哥一样,可见啊定是高门大家出来的。”
花逐月矜持笑了笑,她并喜欢金香玉这等说话间都想着勾人样的女子,不过却也多看了几眼早他们在客栈中的少年。
那少年大约也是察觉到了花逐月打量的视线,不由得朝着她笑了笑,虽瘦弱却让人生出了好感来。
金香玉的龙门客栈做的是独家生意,一间上房和布匹皮毛等要价不低,只是她素来机敏,对原随云和花逐月夫妻有着发自内心的敬畏,最后忍着肉痛,只要了十两银子。
待原随云、花逐月带着孩子去了上房,店小二才凑到金香玉身边问出了疑惑来,“老板娘,您不是说过,碰上肥鱼就要宰,绝对不能放过么?”
“你懂什么?老娘我在这儿开了这么久的客栈,见过的狠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可没有一个人像那位原公子让我心里发毛的。
钱是很重要,可要命花不是?”
金香玉没有好声气地白了伙计一眼,便见那吃完了面条的少年对着她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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