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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一眨眼,吴越消失了,只余一阵清风。
转头看向南平,迷惑不解:“他屁股着火了?”
该死该死,不过十几日的功夫,就被这俩没大没小的活宝带得忘了尊师重道这一码子事,不过,既然当事人不介意,咱也不必拘泥不是?嘿嘿。
南平耸耸肩:“比那个还惨一点儿。”
南平话音刚落,就听得我背后劈里啪啦一阵桌椅翻倒的声音,转头,身边陡然多了个美女。
乌墨的长发用鲜艳的红绫高高束起,两粒硕大饱满的珍珠闪耀在耳边,眼动眉扬,紫衣黄衫,暗黑绣花压身,腰间偏偏配了条黑色滚边的大红腰带,这些个跳跃的颜色搭在她身上,却硬生生被那张扬的眉眼压了下去,服帖地做着陪衬。
乖乖隆地咚,咱做大茶壶做了将近十年,可从没见过这么飞扬的女子,这样的姑娘,就合该学那穆桂英去挂帅,花木兰去从军。
低头,脚上一双鹿皮小靴,女侠?又瞄腰间,那条张扬的腰带上留了条挂绳。
哦,八成是捕快了。
南平侧头向我,唇不动:“京门太守之女,衙门缁衣捕头。”
转头,笑靥如花:“夏至姑娘,又来找我师父啦?”
夏至扬头,用她那对漂亮的鼻孔看着我:“你是谁?”
我笑得一团和气,扬手:“嗨,夏姑娘。”
合着这一帮人的态度,还是不要太谦恭为妙。
夏至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上下咂摸了半晌,又转向南平,后者认命地解说:“师父新收的徒弟,小艾。”
夏至蓦地睁大双眼:“过了三关了?”
看到南平点头,又轻哼一声,“那有什么了不起!
我也过了!”
说话间,一手高高扬起,拍上我肩膀,娘诶,我的骨头!
碎了碎了,肯定碎了。
“我是你未来的师母,叫一声来听听!”
南平咳:“夏至姑娘!”
我笑,恭敬地拱手:“未来师母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一边肩头还被小师母拍得生疼,这揖便也做得不甚标准,不过管他呢,当事人不介意便好。
噗!
南平华丽的喷茶,夏至腾地红了脸,转身:“我,我去找那个祸害!”
几个纵跃,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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