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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自那夜起,就再也不肯接客,即使被宝妈妈打骂,难怪她自那夜起就再也不穿红色的衣裳,不再戴红色的饰物,也拒绝我再与她共浴。
这个秘密这个耻辱她独自承受了五年之久,她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难怪她这五年憔悴得如此迅速,也难怪她每夜都要将自己灌醉。
我的花妈妈,我可怜的花妈妈……
不,不要再让我重温之后的事情了,我不想看到花妈妈醒来时无助绝望的神情,我不想看到她和墨谦说与君相决绝时高昂的颈子和脆弱的眼神,我也不想看到墨谦温柔受伤却狐疑的双眼。
他一定是去查了,他也想从我嘴里套出些有用的信息,但吓傻了的我经他一刺激,终于彻底崩溃了,于是花妈妈求他替我催眠,并以死相挟,求他不要再查这件事,因为这事翻出来,只会令她羞愧至死。
可怜墨谦,只是隐隐猜到,却始终不知道,花妈妈当时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胸口剧烈起伏,感觉自己似乎躺在床上,又似乎还是被绑在床头,又似乎是躲在床下默默哭泣,我到底在哪?
墨让的声音缓缓传来,是他在叫我醒来。
听到他的声音,我稍镇定了些,收敛心神,不待他说完,就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倒把他吓了一跳:“小艾?”
我双目喷火:“那三个畜生葬在哪?”
墨让按住我双肩,不让我起身:“小艾,你要干嘛?”
我磨牙:“挫骨扬灰!”
瞪他,“你让开!”
墨让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小艾!
你冷静些!
那些家伙你什么时候想去泄愤我都由你!
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不会跑!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去看看花妈妈?!”
我怔住,深吸一口气,闭目缓缓道:“你说的对,是我失去理智了。
谢谢。”
墨让笑了,拍拍我的手背:“走吧。”
他话音未落,就看天边三道红光追逐着闪过,我讶然,转头问他:“你给我的焰火……是这个样子的么?”
墨让点点头,嘴唇发白:“我去牵马。”
我拉住他袖子,急得跺脚:“是你走得快,还是马走得快?”
墨让怔了下,收住脚步,转身抱起我,纵身向风满楼飞奔。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到我的心在砰砰乱跳:求你,求你花妈妈,不要做傻事,求你!
墨让放下我,捂住胸口,深深呼吸。
我顾不上问他是否还好,一心只想着快点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
距我们离开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风满楼门前竟围了满满的十几层人,都仰着脖子指指点点,我身量不足,看不到他们在指点什么,只得矮下身子,拼了命地往前挤。
人越往前越是密集,到了最后,我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才能勉强钻过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知是不是人太多的关系,还是我的动作太过剧烈,我的头有点晕。
也许,就像墨让之前警告过我的那样,长时间的催眠,强迫自己回忆往事,会引发一连串不可预期的副作用?
我管它什么狗屁副作用,我只要见到花妈妈,我要看到她!
不许晕!
我将肘部狠狠磕在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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