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百姓起码还有衣穿有饭吃,还没有发生大面积的暴动和骚乱,所以墨家无论遭遇了什么,这棵老树的根必然还是完好的!
你信我!”
我喘息渐平,不再反驳,只沉默着,一双眼持续粘在他身上,上上下下。
萧白被我看得毛骨悚然:“老板娘……有何指教?”
我长出了一口气,送他枚笑脸:“你说的对,墨家的情况,我们比别人了解的要多,所以,我早该想到的,谢谢。”
他也释然一笑:“为老板娘敲边鼓,是我的荣幸。”
“但是,”
我话锋一转,“墨家现在这种情况,总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即使赔上我的身家性命,我也要回去看看。”
萧白傻了,他呆呆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对着萧白微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可以给你无数个理由,我可以告诉你,墨让救过我无数次,墨让于我有恩,墨让是我的知己。
我欠墨让的可以让我在任何时候双手奉上自己的性命自己的一切,我可以为他上天入地遁入魔道。
但是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统统不重要,最最真实的理由也是最简单的理由就是,我爱他,我爱墨让。”
我的眼泪刷就下来了:“我可以得不到他,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不好。
他若是死,我也要同他一起死。
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连骗自己都没了理由。”
是的是的,他知道墨让,他知道我的无望的痴迷。
三年的朝夕相处,他自然知道我闲时不停写的“让”
字是什么意思,他自然知道我和墨家的联系,他也自然知道,我会自墨家的消息里费劲心机地尽量不露声色地寻找我想看到的消息,所以他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只是叹息而已。
萧白凝望我半晌:“老板娘,你既然想昏头,我也不阻止你,但是我有义务提醒你,你这样去,一点胜算也没有,你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
“是么?”
我挑挑眉毛,张开手,“我的势力,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少。”
我的手里,是一管火漆封口的竹筒,萧白看了看,垂下眼睛,没有再说什么。
我缩回手,淡淡道:“萧白,如果你想要弃我而去,我不怪你,这三年多谢你,你自己去账房支出银两,我们当初说好的,三分分红,我们好聚好散。
若你看好我,认为我尚能渡得过这一劫,或者,若你不舍得你出力打拼下的这片天,就麻烦替我照顾好我的生意,替我准备我所需要的。
谢谢。”
萧白喃喃:“疯子,你是个疯子。”
我笑,“疯就疯吧,三年前,我就该疯的,可我竟然没有。”
没想到,我真的就这样疯回来了。
想到这,我不由叹了口气,半个月前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竟然像半年前那样久远。
不过还好,我不是一个人。
我掀起帘子,探头看了看前面慢慢走着的萧白,他似乎感应到了我的目光,回头冲我灿然一笑,露出了明晃晃的一排小白牙,我也笑了,心里暖暖的。
我想起他在蓉城送我离开。
他终究是没有弃我而去,而是无所不至地默默地为我准备着一切。
上车前,我拍拍小白同志,嬉笑:“你敬爱的老板娘,也就是我,需要个饭搭子,要不要同去?”
...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