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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用着让人给你出头的吗?把好好的人砸成那样子,你舒心了吧?”
厉声去看过张天爱的,虽说着比起张天爱,他与灰妹的关系更进一步,当然不是指那种近,而是说,两个人还是水乳交融过的,张天爱那是谁,那是自小跟他们后头大的,灰妹就算是有这么一层关系,也是给挤到后边去的。
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跟着张天爱的事,那是她与张天爱的恩怨,别个人跳出来,什么也不了解,或者是了解的,还是站在张天爱那一边,说着些让她恶心反胃的话,她瞪眼过去。
“得了,别仗着自个儿是纪检的,还真就是一副道德家的嘴脸了,也顾着你自己吧,别到我面前乱晃晃,我讨厌你出现在我面前——”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话,试图把自个儿的话都牢牢地刻在他的身上,别让着他乱晃晃,纪检委的人都是这么闲的吗,现在就没在上班了。
厉声可没因着她的话而后退半步,反而是兴致盎然的,“这个表情,对,就是这个表情,跟江艳女士还真像,要是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没有人不相信你是她女儿!
要说呀,我觉得你比她精明多了,都不用着婚约作为交换,就给钓上个金龟婿的……”
“不许污辱陈法——”
灰妹心里头的那根名为“理智”
的弦,一下子就给绷断了,转过身,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就算是手在反作用力之下也跟着疼,她也不在意!
可是——
有时候冲动是得付出代价的,本来就是一拐一拐的,走路都疼的,这么一下子扇出去个巴掌,用尽着全身的力气,巴掌是打到了,她也跟着站不住脚儿,整个人堪堪地冲着墙壁倒过去。
完了,她心想,还得再疼一次,身子已经失去平衡,这叫做乐极生悲,一巴掌打得很有成就感,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地丢在她的面前,她肯定是不个受上帝眷顾的人。
厉声站在原地,连伸个援手的意思都没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险险地倚在那里,要倒不倒的,眼神城那一股叫做戏谑的东西,“我污辱了吗?我说的是真话……”
真话真不是让人愿意听的,就算是压根儿没有那回事,灰妹也不能让从别人的嘴里听见着别人说陈法,任何一个人也不行,她几乎是冲过去,完全不顾着自己,冲着他过去,冲着他乱挥着拳头,那种样子,还真叫厉声没防着,一个不小心,还真是让她给推倒在地。
她完全是气血上涌,什么疼的,什么脸面的东西,都让她丢弃着,不管不顾地骑在他的腰腹间,使劲挥着两手掐着他的脸,将他的脸掐得红红的,“你再说呀,再说呀——”
她的声音几乎声嘶力竭的,小脸胀得通红,跟魔怔了一样发。
厉声毕竟是个大男人,让着她给骑在身上,开始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曾想她还真豁出脸来,这不是什么阴暗的太阳都晒不到的角落里,这是在宴会厅的外头,往里走个十来米的,就是本市的政商名流,还伴随着娱乐圈的明星,随便出点什么事儿,都能立马上头条风光的。
“得了,别闹了——”
厉声跟个没事人一样,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一个翻身便将人给压在身下,那身形把她压制得都不能动弹,只用着那双含着个怒意的黑亮眼睛瞪着自己,他似乎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许是那个曾经的人太过平淡了,久了,便是有些腻,却是着迷于她的身子,不肯罢手。
他的口气听上去有些似情人间的纵容,却让灰妹听得全身的汗毛都几乎要竖起来,有种要想从他的身子底下来爬起来逃走的感觉,敌不过他的力气,尤其是那几个破皮的地方,让他压制得更疼,但有一件事,最为让她咬紧着牙,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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