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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微笑道:“我又不准备嫁人了,哪里还惦记着嫁妆。”
邓曲一愣,转瞬又黯然:“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孟知微不想谈论自己,只说:“五千两也太少了,我们得想法子将银子变金子。”
邓曲愣住:“怎么变?”
孟知微笑道:“可以自己赚银子嘛!
又不是只有男子能够赚钱养家,我们女子也可以自力更生。”
说着,凝眉开始思索在东离,依靠着现在的身份她们可以做什么事,做多少事。
花园里一片寂静,只有翻飞的蝴蝶在花丛中窜进窜出。
不多时,茶水也喝完了,孟知微正准备唤人再添一壶,就看到自己另外一个侍女冬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姑娘,不好了。”
孟知微实在想不出府里如今还能出什么事,很是淡定的问:“什么事?”
冬磐喘着粗气:“春绣她发疯了。”
孟知微脸色一变:“她怎么又犯傻了!”
冬磐看了邓曲一眼,明显有些难以启齿,孟知微道:“我们去看看,现在她人在哪?”
邓曲知晓她有事要忙,立即告辞离开。
等孟知微赶到丫鬟们的住处时,周围的人一见她就哄得散开了,她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只钻进屋内,看着春绣倒在床上,手脚已经被绑缚在了床柱上,面色潮红,满眼泪水。
孟知微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气色,发现人无碍这才放下心来,一个示意,冬磐就麻溜的关上了房门,这才轻声将事情说了出来。
王氏被送入别庄,孟知嘉嫁人后,府里也逐渐平静,春绣每日里跟在孟知微身边忙前忙后,原本沉郁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就在前几日,她时常嗜睡,以为是太累的缘故没怎么在意。
昨夜,晚上大家聚在厨房用饭,厨娘熬了鱼汤,也不知怎么的,春绣突然就吐得翻天覆地,有人说她受了寒,有人说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有人居然猜测春绣是不是有了孩子。
要知道,当初春绣可是跟着孟知微一起被人绑架。
孟知微的舌根如今府里的人是不敢乱嚼的,可春绣不同,她就一个丫鬟,旁人说起来可就没了顾忌。
一时之间,嘲笑的、讽刺的、尖酸刻薄的话都抖了出来,春绣当时就吓得跑了。
一夜没睡,冬磐怜惜姐妹的遭遇,今日也就顶了她的差事,自己独自一人伺候孟知微。
哪知道,才没半日,春绣拿着刀子在肚子上比划。
如果不是冬磐不放心,抽空偷偷跑回来看看,说不定人就这么没了。
孟知微呆愣的跌坐在床边,抹干春绣额头的冷汗:“你们找大夫看过了?”
冬磐道:“她今早出门过,想来……”
春绣不停流泪:“姑娘,你帮帮我,挖开我的肚子,把那个孽畜留下的种给弄出来。”
孟知微怔仲:“挖开肚子,你的命也就没了。”
春绣眼睛一瞪,凶神恶煞的道:“那我也不要留下北雍畜生的种!
我能杀了那个畜生,自然也能够杀了他。”
说着,又哭了起来,“姑娘,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孟知微看着她厉声哭喊的脸,恍惚中似乎有看到了前世。
她并不是第一个被卖到北雍的女子,在北雍,她也不是遭遇最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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