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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颇有些奇怪,之前在杭州交手的时候,这个人总是一副自命风流的样子,虽然两人过招的时候,他讨不了好去,但也不至于未开局就无措成这样。
她哪里会想到,刘若谦当年有断背疑云笼罩。
现在又知道她是被逃婚的未婚妻,能厚着脸皮前来相见就已经不容易了,何况还要向当年被他们驿帮陷害过的傅岩逍求援,对这位向来心气高的江湖神医驿帮少主来说,已经超越了他一向的行事底线。
刘若谦坐立难安,将茶杯端起又放下,放下又端起,这一单调的动作重复了好几遍,就是开不了口。
傅岩逍也不着急,反正巴巴地赶来见她的人都不急,她也就不用费心去替他急。
若不是有事,谁会那么闲这样窜门子?他们又没有什么交情,更不必说什么情深意重特意相见叙旧了。
刘若谦心里像是装了二十五只猫,百爪挠心,非常迫切地希望傅岩逍先开口,这样他就好顺势和盘托出。
可是,傅岩逍偏偏老神在在地慢慢品茶,实在是憋屈死他了!
眼看一壶茶就要喝尽,再不说,指不定傅岩逍这个鬼灵精就要送客了!
再不说,才是白跑了这一趟,脸也白丢了。
刘若谦踌躇片刻,一咬牙,才吱吱唔唔地开口,“那个,那个,逐阳和若筠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
傅岩逍挑挑眉,看了涨红了脸的刘若谦一眼,心下了然,也不搭话,只是听着。
“说,说起来,是我亏欠你在先,后,后面,驿帮也是对你不住,这个,我们也是愧疚得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傅岩逍就气不打一处来,至于说驿帮或者说刘若谦是否亏欠过她,她倒是不在意,反正受委屈的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她自己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到后来,在陷害她的事情里,她自然也明白驿帮的难处与身不由己。
但是情有可原,罪不可恕,尤其是,这一件事情,差点将贝凝嫣与妍儿牵了进去,她们母女俩在这中间受了多少委屈——即使这种委屈更多是来源于她当年妄作决定——只是,她就是要迁怒给驿帮,迁怒到霍逐阳身上去,你又能奈何得了她?
刘若谦看着她的脸色变幻,厚着脸皮一鼓作气地将之前打好的腹稿背了出来。
“刘府与萧家向来交好,也算得上是世交之好;而且,逐阳与贝家小姐也是自幼相交,又是表亲之家,事已至此,不如就此揭过不提,日后你和贝家小姐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驿帮上下自然是倾力相助。”
傅岩逍眯着眼打量刘若谦,这一番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
抬出个世交来,之前的种种就真的能揭过不提么?开什么玩笑,那她们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驿帮就算不是元凶,帮凶这个罪肯定是逃不掉的。
不过,她心里也自有盘算。
武媚娘虽说不会害她,可也不会愿意轻易放她走,依武媚娘的物尽其用的性子,她再疼惜宝贝自己,也不会愿意白白放着自己逍遥,而不加以利用的。
这一段时间里,每当她提起要替“傅岩逍”
这一身份脱罪,预备着等这罪名清掉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回杭州一家团聚。
武媚娘总是避而不谈,或者是巧妙地岔开话题。
然后总会扔几件事绊住她,让她不能再继续纠缠这一话题。
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这事,所以也就非常认命地整天盘算着要找一个可以信得过,手段与她不相上下甚至会更好的人,只要能找出一个这样的人选,同时帮助这个人获得武媚娘的信任,那么她傅岩逍也就变得不再那么不可或缺——这样,武媚娘这位越来越腹黑强大往着一代女皇路上狂奔而去的当今皇后,总该可以放过她了吧?!
现在看到刘若谦现身,她终于想起了一位绝佳人选。
长孙垮台,多少人等着动手动驿帮这位肥肉,只不过驿帮也算是根基深,暂时还没有显出败相。
现在又正是风口浪尖上,大家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太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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