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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大作,眼前立刻没了刘斌的身影。
得意地扬起嘴角,蝶妖身影一闪,飘近依旧半跪在地上的张青阳身边,表示遗憾,“是他自己不走,怪不得我。”
张青阳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右手差点握不住剑柄,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刘斌吓的,脸色青白,不敢置信地大声叫道:“地缚灵!”
没有回应。
蝶妖好整以暇地吐出几束银白色的蝶丝,缓缓缠绕在张青阳身上,一点点从下至上,一边让人慢慢体会窒息的绝望感,一边笑道:“别叫了,八成是尸骨无存。”
张青阳不知为何没有反抗,依旧保持着那种古怪的姿势,似乎已经伤重到只有把桃木剑插在土里当做支撑才能勉强半跪在那里,蝶丝的束缚让他呼吸困难,然而他非常艰难地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会。
因为我还活着。”
蝶妖动作一顿、面露疑色,仔细地打量着张青阳问他:“你为什么不反抗?”
对方没有回答,眼神飘忽地在四处兜兜转转,似乎在寻找刘斌的踪迹,又似乎在拖延时间,却让人猜不透究竟要干些什么。
可惜蝶妖终究太过庞大,看不见张青阳脚下那个小小的,即将成形的血色图案,在黑暗处发出几不可察的微光。
就在的蝶妖的银丝即将把张青阳整个儿包裹进去,形成一个巨大的蚕蛹形丝茧的时候,蓦地从蝶妖的身上传来一声闷闷的低喝声:“道士!
动手!”
蝶妖一惊,那分明是她以为已经尸骨无存的刘斌的声音!
而且如此切近,几乎就响在她的耳畔!
这家伙究竟在哪里?
刘斌在哪里?刘斌一直挂在蝶妖双翅最上面的那片翅膀上,并且由于他身形单薄而几乎毫无重量,被人轻易地忽略了过去。
在他叫出“动手”
的一瞬间,已经出拳不容反抗地用力打向了蝶妖的脸。
同一时刻,张青阳暴喝一声,用力将桃木剑从地底拔出,反手将身上粘稠腻人的层层蝶丝纷纷斩断,地上一个形状诡异的鲜血图案随之绽放一室红光,灼痛人眼。
蝶妖捂住脸尖叫了一声,刘斌的拳头力道很强她知道,但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威势!
要么他刚才拆翅膀的时候未尽全力,要么此刻他是在透支自己。
然而无论如何,她美丽的脸被打歪了是事实。
随着凌厉的风声与惊天动地的尖叫,蝶妖被重重打到地上,坠落在红光的中心。
张青阳觑准时机立刻结印,一边挥舞着桃木剑一边念念有词。
刘斌跟着蝶妖落在地上,一个翻滚卸去冲击力顺便滚出红光的范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红光正中心,开始顺着那个图案游走,一旦发现蝶妖有挣脱结界的趋势,就毫不留情地一拳把她打回去。
两人行动之果断、配合之精准、动作之协调就像从前已经这样演练过千百遍了一样。
刘斌自己也觉得奇怪,那种想法明明是无稽的,然而毫无理由地,他就是觉得自己知道张青阳想要做什么,会在什么时候做什么,然后给予相当的配合。
那种无比默契心有灵犀的感觉,似乎已经随着血液的流动蹿入四肢百骸,流经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最后一句咒语的完成,蝶妖最后挣扎了一下,终于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样,重重倒下,仰躺在阵法中心,银白色的液体从她身体的各个伤口里渗出,奇异的味道飘满了整个室内。
她双眼无神地艰难转头,看着张青阳,脸上是讥诮和嘲讽的笑容,虚弱地说:“你为什么不杀我?反正你们已经杀了那么多妖怪,干脆屠尽这世上所有妖岂不更好。”
张青阳伤得也不轻,此时刘斌已经上赶着一溜儿小跑过去把人给扶稳了,上上下下一通检查,满脸忧色。
张青阳伸出一只手,拍拍刘斌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看着蝶妖,“我从来都不想杀你,我们只是想自保而已。”
刘斌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就是就是,我们只是想出去,不是你非拦着我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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